实羞辱人。
她该怎么回答？
令柔转头去看身旁的陆境恒。他的表情倒是风轻云淡，只是什么话都不说。
但王贺森的话挺伤人。
情急之下，令柔伸出一只手，“啪”地一下，搭在陆境恒的大腿上，并拍了几下以示安慰。
陆境恒动了下眼皮，身体明显紧了紧。
令柔对电话那头的王贺森认真说道：“真的很抱歉，但我喜欢的是陆境恒。我没有不理智，只是清楚了自己的内心。就算对方没有能力提供好的物质生活，我也会因为喜欢他而跟他在一起，我相信只要大家努力以后都能过上好的生活。而且我也相信自己有能力保障将来。”
“我在高一时就已经喜欢过陆境恒了。”
“所以不管是现在还是曾经，我喜欢的人一直都是他。”
令柔为了表达清楚，说了一连串喜欢陆境恒的话。陆境恒保持姿势躺着，但嘴角已经高高扬起。
“对不起，希望你能明白……”令柔最后表示抱歉。
“我不明白！”王贺森却在电话里怒吼。那语气里有被拒绝的气恼和不甘心，也有对陆境恒的妒忌和不满。当他听说陆境恒重遇令柔并开始追求她后，那股嫉妒从往事里钻出来，再次让他心里失衡。
王贺森说话越来越不冷静。
“你被蒙蔽双眼了！陆境恒就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差生！当年你给他补那么多课有用吗？有一点用吗？没有！全是浪费！一个人年少时是怎么样，以后基本上就是什么样！你和他在一起只是因为同情他吧？这根本不是爱情！这只是你的圣母心泛滥！是同情心在作祟！”
“令柔，不要再傻了！我才是那个对的人，我才能给你一切！”
令柔彻底傻眼，被王贺森的失控言论惊吓到说不出话。她搭在陆境恒大腿上的手，下意识地抓紧。
正当时，手机忽然被陆境恒拿了过去。
“对不起，令柔，”王贺森冷静了一下，“但我真的不明白……”
他想继续劝说令柔，却听见电话里传来一把男人的声音。
“你不需要明白。”
陆境恒对着电话那头的男人淡然说道。
“只要竖起耳朵听清楚就行。”
陆境恒说完，将令柔手机的听筒音量调到最大，然后放在一旁。下一秒扣住令柔的脖子，将她一把拉过来，吻上她的唇，并将她压倒在床上。
令柔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呆住，完全忘了反应，任由陆境恒摆布。
陆境恒用力地吻着她，探入她的嘴里，吸吮她的气息。
因为太激烈，令柔几乎无法呼吸，只能发出一些嘤咛声。等她得到大口喘息的空隙后，陆境恒又继续吻住她的嘴唇，并且吻得更深更用力，迫使她发出更多更大的挣扎声音。
令柔这才明白，他是在向王贺森示威。
令柔担心他会被愤怒吞噬到失去理智，于是赶紧推他。
“等等，你冷静点……”
“境……唔……陆境恒！”
陆境恒停了下来。
他看了看令柔，随后起身，拿过一旁的手机，冷声道：“听清没？”
知晓电话那头还有动静，他继续说道：“听好，令柔她……”
“从来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