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瑶瑶和白茶被吓得瑟瑟发抖,心想陛下终于看不惯她们俩,打算暗中解决掉两人了。
结果其中一个腰细肩宽的黑衣人站了出来,只厉声问:“谁是谢瑶瑶?”
白茶是个讲义气的主,她直接把谢瑶瑶保护在身后,然后起身和黑衣人硬刚,“我是,怎么了?”
谢瑶瑶被感动得恨不得马上嫁给白茶当小老婆,又立马跳出来说,“她不是,我才是。”
白茶:“我是!”
谢瑶瑶:“我是!”
于是难得为“共苦”而消停两天的人又关于“真假美猴王”的问题在小黑屋里斗起了嘴。
白茶怒其不争:“都这个时候了,你还非得吵赢吗?”
谢瑶瑶哀其不幸,“不关你的事,这是我的命。”
白茶:“让我死,你还年轻。”
谢瑶瑶:“让我死,我已经活得够久了。”
两人争得很激烈。
黑衣人头头终于受不了,“我死。”
白茶:“?”
谢瑶瑶:“?”
黑衣人头头最为无语,他说自己本来接这个任务就很烦,这俩还吵得那么厉害,甚至到要死要活的地步了。
好像是谁要暗杀他们一样。
谢瑶瑶:“所以……”
白茶接了下半句,“不是暗杀?”
黑衣人头头咬牙切齿,“我倒宁愿是。”
说罢,他喊了一句“兄弟们”,身后的几个男人默契地将手上的暗器衔在嘴上。
谢瑶瑶和白茶默默后退了两步。
几个黑衣人却追了上来,排成一排,以极其扭捏妩媚的姿态站在她们面前,口中衔物,帅脸上是难言的娇憨。
而后只听含糊不清又羞赧的声音从她们耳边传来,
“姐妹,来玩吗?”
虎躯一震。
谢瑶瑶和白茶恨不得当场升天。
这还不如暗杀。
人已经吓傻了,哪还想管这群黑衣人,但那边黑衣人头头却坚持不懈地努着嘴巴。
谢瑶瑶心领神会。
毕恭毕敬一个个把黑衣人嘴里的暗器取出来。
谢瑶瑶:“不敢玩。”
让她一个le玩男人。
是谁这么疯啊!
黑衣人头头:“可以玩。”
他还不死心,“两位不用担心,虽然我们业务不熟练,不是干这一行的,但我们来之前有系统进行过学习。”
看得出来确实不是干这一行的。
但是谢瑶瑶只想说——
哥们儿。
不用练习,真不用,我就不好这口!
还好白茶及时救命,“谢谢大哥,你们任务就算是完成了,回去吧。”
黑衣人头头板着脸点头。
但还是不走。
见几个黑衣人还纹丝不动伫立在那里,谢瑶瑶恨不得当场给几人磕三个头,再烧上几柱香。
谢瑶瑶:“几个哥,还有什么事吗?”
不会这男人是非玩不可吧。
变态啊!
黑衣人头头:“麻烦给个玩后反馈。”
黑衣人头头:“要交差。”
谢瑶瑶敷衍,“很好很好,体验很好,五星好评。”
黑衣人头头:“那针对这个为您点的主打陪伴的服务,您感动吗?”
谢瑶瑶:“……”你说呢?
不敢动。
敢死。
白茶忙送瘟神,“感动感动,代我们谢谢派阁下前来的大人。”
那边黑衣人留下一句“会转达娘娘的”就走了。
这边谢瑶瑶还在给自己做心肺复苏。
等终于缓过来一口气,她发现对方暗器没带走。
再一细看。
去踏马的暗器,这是她的扑克牌!
这一天的冲击注定是巨大的。
大半夜迎来一群黑衣人,本以为是来暗杀她们的,结果反转了,是来勾引她们俩的。
眼看着哥几个的暗器没拿走,结果又反转了,暗器竟是自己的扑克牌。
人生的大起大落。
讲的大概就是这种体验吧。
*
谢瑶瑶戒赌了。
至少扑克牌是戒得透透的了。
白茶最后打坐一个月也已经缓过来了。
但谢瑶瑶再提起这个故事,依旧是一朵午夜心碎玫瑰。
上一秒。
谢瑶瑶:“一定是陛下派的人。”
谢瑶瑶:“他就是看不惯我!他就是要折磨我!”
下一秒。
谢瑶瑶:“无所谓,我会羊尾。”
哦。
发疯玫瑰。
不过应该的。
换我,我也羊尾。
至于黑衣人头头临走时的那句话。
她完全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
我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这个故事。
就……陌生中有点熟悉,熟悉里有点陌生。
容我给你讲一下这个故事的另一个版本。
十一当时说让我搞点可以玩儿的进去大家应该都知道。
作为最有义气的鸡,我刀子嘴玻璃心,虽然说让她趁这个机会在里面写话本,但还是替她们俩偷回了扑克牌。
怕只有两个人玩得不尽兴,我甚至加派了人陪她们去玩。
事情是交给承德公公去办的。
我特意嘱咐他多找几个已经学会扑克牌的能人送进去,供她们俩挑选。
事情发展得很顺利,没多久一个黑衣人就站在我面前,严肃而认真地说:“谢小姐和白小姐很感动,她们让我向娘娘转达谢意。”
我很满意。
我过苦日子不要紧。
但苦了自己也不能苦了姐妹!
我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