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银发剑者,持剑向天挥洒,墨色山水景象骤然消散殆尽,凝聚周围的丧气瞬间跟着消散,其身所散发的杀气也跟着稍缓不见。
反手负后横落墨剑已安然归位,接着殢无伤倏指,指尖落在殊十二眉宇间,而注视那令他既熟悉有厌恶的面容。
「你的眉宇间渗杂着令人熟悉又厌恶的气息,吾救你不为什么,若是真要说原因的话,你和那个人颇有相似之感,一个让人熟悉又厌恶的名字....」
接着收敛指尖,恢复成冷漠姿态,转身面向眼前妖治的女子。
「这样的结果..你满意了吗...?」
而她只是满怀不解,凝望着眼前银发男子,却是一句话也说不上,而殊十二则是面露惊色,捂住胸前流淌瘀血,面若苍白,内心充满疑惑,望着银发男子背影,虚弱无力问道。
「呼呼....你究竟是何来历?为何三番两次要救我...?」
银发剑者并非多加理会少年,更不想回答任何问题,他只是背对着身后那满身渐血少年,回眸一眼后,收敛起多余目光,接着迈步向前飒风离去,吟着忧郁诗号,和身旁那妖治女子错身而过,渐行渐远离开荒山小径。
「囚心梦牢侧泉听,回闻涓涓忒流惨,百年窅冥乎一息,永岁秋风飘零见。」
踏雪风霜,逐渐远去,而一旁呆若许久的妖治女子,有一点感到不知所措左右晃脑挑望一下远去的白色身影,以及望向那满身溅血屈伸跪地的少年,凝望而不发一语后,即刻跟上那远去白色身影「喂!剑下奴!别走那么快阿!等侬阿~~~等侬阿~~~」
一面大声喊道,一面跟着远离而去,风残过后,只剩殊十二一人负伤跪地,而勉力而为,嘴角残留的血渍依旧巻巻流淌着,心脉的瘀血的流淌刻不容缓,像是要将伤势逼出般,让他感觉身体十分躁热,接着奇特异相,竟在功体受创后发生,当他痛楚稍缓时。
窒碍心脉处的瘀血,竟无端流淌而出,紧接着感到体内一阵变化,一股莫名武息舒缓心痛之感,遏止伤势继续蔓延,流淌于胸口的瘀血也跟着遏止,彷佛整个人感到清爽般。
“嗯...窒在心脉那阵沉郁感,好像消失一般,心头亦不会感到郁郁,似是舒缓许久...”眼见伤势舒缓许多,殊十二不由分说即刻运功自疗起「~喝阿~」
就在他运功愈疗时,倏然风声紧奏,破风疾射而来一封书信,他不加思索,挥手顺势接落,信封袋上撰写四个字“致殊十二..”
让他不得不赶紧停下运功自疗,于是他面带一丝不解,低头阅视着信封的文字,心中更添疑惑...?
“怎会无缘无故飞来这封信,还指名要给我的,与其这样猜疑倒不如拆信一观内中内容...
“嗯...看来...”
当他打开书信时,双眼呈现出惊愕「阿...这是....!?」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