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哇~~~」
双方各自负伤,谁也没占上半分便宜,彼此实力也相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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迸裂伤口随着流淌溅滴的血迹,逐渐让她亦感痛楚难耐,缠发冰晶随着冲劲四散而迸碎灰化,散发冰晶碎,负伤血滴落,负伤的人伴随着反握利地的雪冷冰锋,而撑持着伤躯,虽是灵体之姿,若一旦负伤也是跟真身一样反应,也是会流血受伤,虽然伤后会自愈,但仍是会跟真身一样感到痛楚难耐,简直就跟被折磨没啥两样,
灵体状态除了会自愈以外,还会吸收对手伤害而转化为力量,让功力倍感大增,而梦餍就是藉此特殊方法来精进功力,所以当对手出招越功越勐时,吸收的伤害就便会越高,反之提升功力也将会得到数倍,所以越打只是越难缠,而到最后敌人非是亡命于功力竭尽之下,而是被断然亡命于他的手里,这也是他为何要不断依附于他人意识里,一方面能藉此吸收宿主的生命力外,还能藉此控制他人心神,至此变成一副杀人工具,
更成为无魂有体的尸身,而这样看似完美杀人手法,却存在一个致命弱点,那便是只要破坏主体意识,宿主就会魂体俱灭,意识涣散,魂体不存,虽是达成玉石俱焚效果,但被依附者也会性命无存,然而这样还是无法彻底消灭梦餍存在,因为他本身就是血元意识所化,无形亦无体,唯有加以封印才能杜绝后患,然而此时的她,
仍然想不出任何消灭梦餍的办法,只能苦苦撑持,心想能抗衡多久便是多久,但经由邪气染指意识空间外,现在已是不容许她有任何思考机会,可以说分秒必争,因为大概也能猜想出对方的真正目的是什麽,所以只能更加确切想出应对办法(想不到他还隐藏这样力量,看来是吾将他小觑了,不过现在重点应该非是放在他身上,而是必须设法拯救那被困在珠泡中的那名女子才是,一旦被邪气泛染她更是必死无疑...)
似冰非雪,似雪非冰,脑中的迟疑竟让她有一份想要拯救被困在珠泡中的那名女子,因为不能眼睁睁看无辜受到伤害,于是她抱着半信半疑态度,反手握剑撑持起,嘴角点滴朱红滑落而出。
「呼呼呼...我....我绝不让你伤害他人....呃阿...就算要豁尽我这条性命.....也不准你残杀无辜....噗....」
「咯咯咯...都自身难保了,你还想担心别人吗?!」
「哈...你这句说错了!担心他人前该是担心自己才是....而那个人所指的吾,而是你才是阿....」
「逞口头之快,仍是无法改变你败亡的命运阿!」
「命运是握在手....非是由口中说出..也并非是苍天..注定更非是由他人来论定...吾命由吾不由天更不由人啊....」
「好个吾命由吾不由天啊!那梦餍让你知晓,何谓才是强弱悬殊阿!!!吞败吧!!!呜吼——!!!!」
血气回流的梦餍,即刻现戟璇杀,锋璇逼命在前时,突然!一股无形之力牵绊他之逞杀脚步,顿时让他无法逞凶残杀。
「什麽!?这!」
蓦然被依附的魂识灵体,彷佛抗衡着梦餍支配,持戟止步难动弹。
重伤在身,犹愿不改救人意念,化为一卷冰雪的烈焰红雪,强忍着满身痛楚,执剑抗衡着璇杀长戟,一击逼退长戟迎面逼袭,一瞬目光闪逝,觑得一丝先机,凌步踏空抛剑运功,一阻眼前邪敌逼袭,就在正邪双兵交锋断不绝时刻,蓦然一道烈华光耀席卷而来,力挡两人争端,
随即一股难以估算的雄劲,将对战的敌我双方纷纷震退,登时!倾雪炽羽、或天黑武长戟,纷纷被宏劲力量震开,随即星火如耀,转瞬耀眼光华出现于两人面前,而在此时被逼退的双煞梦餍杀体,
脸色陡然忿怒,踏空卸劲,抡戟聚力欲在攻时,想趁乱一举格杀那名令他厌恶的愚蠢女人,那名自以为是又自傲的女剑者,止步顿身时,扬戟璇武瞬影飞驰欲逞杀时,蓦然突感灵体竟无法动弹,心生愕然之时,寄附魂识灵体竟有丝毫抵抗,
彷佛抗拒着邪恶意识继续支配着魂识,同时莫名出现于眼前谜样光球,也同时散发出耀眼光华、魂识灵体亦时产生激烈光华、这样令人百思不解的意外之举、亦让寄附魂识灵体的万邪暝意识(梦餍)亦感非常痛苦,瞬间抛戟双手抱头痛苦嘶吼。
「呜吼———这是怎样一回事!?我的头壳!我的头壳为何快要撕裂!?这副意识魂体竟有了抗拒的意志,就好像拒绝吾继续支配她之意志!?呜哇——!吼———!!!可恶!难道她之意识已经恢复自我了?正在不断抗拒吾的意志支配!?这怎麽有可能!?不可能!呜阿———」
而一旁避开重重煞影逼杀的棕发女子,察觉梦餍异样后(就是此刻!)把握着先机,反手璇剑,冰焰璇武退敌踏步跃空一纵,藉由反击剑劲回返,顺势跃空纵天握剑飞驰瞬影穿梭,身影跃珠挥剑斩落,一剑划下欲破莫名诡邪持续染指记忆珠泡,欲破珠救人「呀阿———!!!」
然而就在剑落珠泡时,几近将珠泡覆盖住的诡异邪气竟同时沿循珠泡周围,彷佛有了自我意志般,两股至邪力量,齐同抗衡着当空噼落的冰锋雪剑,瞬间让欲救人的她,顿感莫名压迫,那种难以言说分明的邪恶,是毕生不曾见过的至极,就彷佛不存于人间般,甚至远远超过估算,深不可测的力量,像是诉说着休想把人救回,
抗衡诡异黑暗力量时,黑暗电流蠢蠢窜动,似乎在抗拒着想要被拯救的人那样,令人难以窥破锢中玄机所在,将利剑力道反弹时!蓦然整颗泛黑记忆珠泡,再次起了无端变化,黑雾邪气再次凝聚成黑雾人形,接着一股压迫感油然迎面袭身,跟着低沉语气说道。
「愚蠢的凡人总是这样不自量力,偏要选择与神抗衡,既定命运是注定的结果,任谁也无法改变,既为命运选择,便乖乖接受便是,何必这样抵抗呢?」
「呃阿....你是何人!?」
「存在、意义、也只不过虚妄说词罢了!何必选择执着呢?」
「回答我的问题!?」
「淼小的人类阿!你该庆幸成为奉献给神的祭品...而不该抗衡着神啊。」
「哼!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