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接着颠簸摇晃身子,隐忍着浑身痛楚,踏着沉重脚步,
一步一步走向驼背老者方向,一旁剑之初脸色变得凝重,蹙眉紧皱,不暇思虑,急忙搀扶着受伤女子的玉手,小心翼翼扶着她的身子,往老者方向走去
「小心…」
「嗯…」
「当月圆之夜时,至阴至邪时刻,便是妖邪魔灵最盛强的时候,也是那头魔兽出现时刻,而昨夜正是逢魔最盛时期,吾原本以为能借圣气地脉三能,能将那头怪物困于三封结界…」
识无名先是叹了叹口气,并且将手上铁具放在木桌上,并且倒了二杯茶水置放于桌上,要供于两位贵客饮用「地方简陋,没什麽好招待的,还请多多包涵,两位请坐。」
「多谢…」
「嗯…」
「方才听前辈所言,是否与昨夜所发生事情有所关连,逢魔之夜又是指何意?」
「唉…这件事说起来也是话头长,姑娘既然想知晓,老夫便告知妳吧…」
老者一面喝茶一边讲述着关于慈光之塔前身渊源历史,让旁听之人,听得一愣一愣的,从祖皇四族故事到四族决裂,反目成仇,以及祖皇四神兽被魔气侵袭腐蚀到神兽坠落之间,一段一段皆包含了四族恩怨。
玉辞心、剑之初、听完这一段隐藏历史之中的秘辛过往时,除了表情惊讶外,还是错愕,因为这也是她第一次听到关于四魌昔日的故事,杀戮碎岛的渊源,以及慈光之塔的崛起,她顿了一下后,连忙追问下去。
「那后来那群人又怎样了?是否有找到属于他们自己故乡?」
「姑娘莫急,继续听老夫道来…」
剑之初虽不发一语,但他内心却是很明白,前辈口中所说的凶兽到底有多可怕。
「那一群人终于也是逃不过,苍天无情审判,判下罪责…遭受迫害,最终还是逃不过命运的定数,多数覆亡…」
「实在难以置信,曾经是强大盾壁,最终也只能盾破裂牆倒壁吗?」
「再怎样坚而不摧城牆,也有牆壁倒毁的一天,这就是苍天无情啊…」
「再那之后,四灵又如何坠落成今时这般,凶残的模样呢?」
「自云裔圣城倒毁后,四海闹动翻腾,深藏在海渊底下魔邪趁此破海而出,无数妖戾魔魂恶灵,全数往祖皇树方向而去,其中以那带头的凶兽更为残暴…」
「便是前辈口中所说,上古凶兽、凶牙吗?」
「然也!」
「凶牙不只威力万钧,就连护树灵兽也并非是牠之对手,四灵圣兽虽联手制敌,但仍是不敌凶牙威,最后四灵神魂被凶牙所夺,凶牙因此邪力大盛,夺朱雀之魂,白虎星魄、玄武之体、青龙,龙魄,才会成为今时今日四魌界最大威胁。」
「原来这就是,那头怪物拥有三头六臂的由来…?」
「吾之云铸术法,虽能一时将牠困在云洞之中,也只能维持短暂一时,待下次至阴时刻时,牠便能破封而出,届时四魌界必将再次涂炭生灵,血染天下。」
回想昨如险境,尤是心存馀悸,玉辞心握杯饮茶,若有所思起,一时陷入沉默「………」
(虽说这一切与吾无关之,实在不必要自惹麻烦,万一消息传回杀戮碎岛,被王树殿那班老头知晓,后果将是不堪设想,这样一来,吾之女儿身份便汲汲可危了…)
思若于此,玉辞心,心中开始产生矛盾,倘若出手相助,怕是会连累到自己,但若是选择无视,又岂不是太过无情,毕竟自己这条命能捡回来,也是靠前辈及时出手相助,岂能知恩不懂图报,
这样又妄顾江湖道义,妄为人矣,再者三度落败的耻辱,又怎不讨回颜面呢?但面对那样怪物,胜算又剩多少成呢?此祸不除必定为害天下,
几度深思,情义、立场,放在心中天秤摇摆,固若思一,心中矛盾渐渐有了明确的答桉,于是眼神凝色一定,将手上茶杯放下置放于桌上,说出自己一番见解,以及彰显自己决意。
「祸胎,人人得以诛之,身为慈光之塔一份子,怎能袖手旁观,看祸害持续蔓延,而无睹之,这一点吾绝做不到,既要除之,那便算上吾一份吧!」
听完这一席话后,驼背老者,抬头看了正对面的那名陌生女子一眼后,眼神微微一凝色,面带几分诧异,接着哈笑一语,拿起桌上的茶杯品嚐苦涩又微甘的茶水时,忽色笑道。
「茶叶沉底虽然饮起来苦苦又涩涩,但细细品嚐之后,咽喉之中又却有一股澹澹浅薄的甘甜,就如同此时此刻姑娘心思一般…」
玉辞心虽然不明白,前辈意喻为何,但她还是很有修养般,举杯致意,眼色微凝,凝色以茶代酒一口饮尽,并且撇开话题,将话题一转,以身为例。
「这杯茶,吾敬前辈,一来是为了感谢前辈救命之恩,二来谢初大哥为吾引荐高人,这样一来吾才有机会目睹高人的庐山真面目,幸矣…幸矣…」
剑之初一脸茫然盯着面前貌美如花似玉的姑娘不放,表情显得有些呆滞,而被直直盯着看的美人,似乎没什麽特别感觉,心既不悸动,脸更没半点羞涩,依旧暇意自若,对着面前的白髮男子,
举杯敬意,接着呵笑一声,茶水一饮尽,咕噜一声甘甜微涩的茶水已然入喉三分「两位…请。」
接着三人待在庭园内,寒暄问候几句后,便开始切入主题,先是剑之初开口向识无名,说明此次来意,接着他从身上拿出一本泛黄书册,放置于桌上,并且伸手推至前辈面前,识无名心知肚明,
不改温和脸色,又反推一手,将书册推到剑之初面前,并说了一句。
「东西既不是属于吾的,那便要物归原主才是。」
一脸不似明白模样,低头沉默看着泛黄书册封面一眼后,甚是不解,前辈此番何意?
「前辈…这…?」
「东西既然送给你,就是属于你的,至于内容老夫便不再过问了,至于原因吗?吾想答桉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才是。」
「既然前辈都这样说了,那剑之初便不再为难,收回便是…」
一旁看着他们相互客气举止是时,玉辞心满脸尽是疑惑,不懂推託意思,于是插上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