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已然冒出烈焰?」
「嗯。」
「那妳在仔细一看,那些已烧燃起的枯木上是否有一些些红色钜热?」
「这实属正常现像。」
经由这么一提醒,似乎有那么一丝明白意喻何意,于是她藉此又推敲一番,玉辞心低头伸手触指,摸了摸残留于篝火下的木灰,观其色,嗅其味,即刻明白其中意味,于是边观察边说道,眼神直勾勾盯着篝火不放。
「篝火虽盛燃,但却是没焰,其火虽旺,却不刺眼鼻,馀灰作用只是衬托其观,而燃不起焰之舌,表象不一,其矛盾矣。」
眼看时机差不多时,仙者即刻运气收发,划指点木,瞬消篝火上的术法,随即冉冉焰火即刻消散不见一丝飞烟,再观之枯木之上已然没半点火舌。
接着蝶舞仙梦悠然站立起,转身背对着侧身一人说道,并解释着种种猜测原由。
「玉姑娘,说得不错,确实如同姑娘所猜测一样,其篝火盛而不燃,燃而不舌,固其不焰,而其中原由乃为假象矣,方才吾以仙术导引,将数日以来种种原由,以篝火之象做为表达,目的便是要探寻锢中原由,以及是否如同猜测一般,结果却是出乎意料之中,篝火上变化也是数以万千,如同星火燎原,灼而不燃,燃而不盛。」
「灼而不燃,燃而不盛,宫主意思是指,火象虽旺,但却是始终盛而不燃,因此看来这几天待在此地搭筑篝火的那些人,必定是因天寒地冻,而起不着火灶了?再加上沙粒虽磨,但却是残留一丝点点冰尘,必不难猜测那天必是天寒地冻,雪雾霾天,冻而凝结矣,气温必然骤降。」
玉辞心似乎明白仙者意思,所以理解说道,顺势将地上堆迭成山的枯木放下,接着立身站起,抬头望向东侧方向,隐约能看见黑色庞然大物,由于是黑夜裡,
儘管感官异于常人,但黑暗中视线依然不良,
只能看出个大概轮廓,轻眉一敛睫,映入眼底深处的倒影却是黑成一团,眼神为之一精亮,疑惑远视着模煳不清的黑影,撇过眼看了旁人一眼,眼色互换示意说道,话题一转。
「宫主,妳看那是什么?」
「嗯?」
仙者闻言后,立即转头望向东侧一方,眼神微微一亮,平静脸色多了些许诧异!
「那是……!?」
「这样看不清楚,咱们还是靠近点再观个究竟吧。」
「玉姑娘所言甚是。」
「既然如此,那就走吧。」
「嗯。」
两人依循黑影方向而前行,离开废墟残砖破瓦,走向东侧方,夜依旧黯澹无光,只能依循蓝蝶导引方向而去,当他们越加深入东侧方时,越感一阵冷冽,
漫天狂风吹袭,天际骤然闷雷阵闪,气氛由然陡变,更显诡谲阴森,不得不使人心头一凛。
乍然周围景象顿现诡异青光,一阵天雷打响破石飞沙扬,奇诡声音黯黯传出。
「恭喜你们终于找到目标了,但很可惜裡面的人,已经不见踪迹了。」
「嗯!?」
「……」
「你是谁!?」
「呵呵……」
「装神弄鬼!想吓唬谁呢!?」
「掩蔽真实面貌,图谋者何不现身一见呢?」
「莫急,日后自有机会,两位何必急呢?」
「今日只是来好意提醒两位,你们所剩时间已然不多了,再不快点,那么你们先前努力将付诸流水啊,哈哈哈……」
「!!」
「……!」
接着神秘青光伴随天际上天雷黑影一同消失无踪。
玉辞心、蝶舞仙梦同时望着那消失青光黑影,
心生一股疑惑,眼神直勾勾看着那消失黑影,直到天际再次恢復一片寂静时,才双双解除那戒备的眼神,
对此他们对于那突然出现又突然留下语句,感到疑惑不解,玉辞心感到一副莫名看着远方天际说道。
「方才突然冒出青光黑影是什么?」
听完这疑惑语句后,蝶舞仙梦舒展一敛,沉默片刻,才缓缓说道。
「不知。」
「连宫主也不知晓吗?」
「嗯。」
「素昧平生,只凭空言薄语,确实难以推断,但会选择在此时此刻现身说法,必然非一般寻常人。」
「玉姑娘所言甚是,但令人不解是,此人对咱们动向甚是暸若于掌,甚至就连我们要寻之人也知晓,这一点确实令人匪疑所思,令人不解矣。」
「宫主也这样认为,方才吾还以为是那名魔人又出现找上咱们麻烦,看来非是同一个人。」
「身笼罩青光有刻意掩蔽面貌,虽敛去身上气息,但隐隐约约还能感受到一股异息残留于身,此人究竟是何来历?」
「神秘之人?神秘来历吗?」
「嗯。」
正当他们陷入万分不解时,天际渐亮起,昼出夜伏,明月降旭日升,一轮明月又逢日,一夜已过,
当天际渐渐放亮时,映入眼帘深处却是,一艘巨大船隻搁浅于河岸上,后方船舱打开却是空无一物,不见任何踪迹。
寻觅多时,到头又是一场空,不由得心头一阵鬱闷起。
「那是……!?」
「是船隻……!?」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