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跟堵在喉咙里的东西较劲,我大步流星地回到自己的卧室,锁好门。
恋战是会败北的。
魔杖不在身上,马尔福随时都有可能“反杀”我。
果然,安静不过一分钟,这家伙直接幻影显形到了我屋里,并且精准地降落在我身上,动作干脆利落地把我面朝下的押进床里,同时我的双手在身后被牢牢擒住,魔杖被他扔得远远的。
没办法,与他力量之间的悬殊是我无法跨越的鸿沟。
马尔福在后头贱兮兮地说:“不好意思,我的腿刚才忽然好了。”
他一边说一边加压了腿上的力,我感到自己的下半身动弹不得。
“昨晚那场我没发挥好,”马尔福欠扁的声音继续源源不断地传入我的耳朵里:“今天我休假,要不一起算算你乘人之危的帐......”
可恶,我头一次恨厄休拉夫人过于能干了。
我倔强地侧身回头瞪他,却感到脸上一软,发现他竟已近得能与我鼻尖相触。
他的眼睛亮亮的,眼下淡青,大概是昨晚没睡好。
听说长骨头的时候很难受,之前加西亚断了肋骨,疼得睡不着,在圣芒戈吵着让我陪聊一夜。这么说来,马尔福一大早闷声不吭的困样确实可能是因为一晚没睡。
我突然对他感到有些抱歉,昨晚下手应该温和些。
马尔福突然不说话了。
他的眼睛闪过慌乱,也用复杂的眼神盯着我。
我后知后觉地回过神来,视线投向他的下巴,所以刚才滑过脸颊软软凉凉的是——
他的嘴唇。
空气里的薄荷味令人窒息。
我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在胸口咚咚咚地乱窜,像是装了个弹簧,处境窘迫。
几秒后,马尔福先打破沉寂,他蹙着眉,用力地报复性揉搓几回我的头顶,轻易放开了我。
“啧,没空跟你计较。”他清了清嗓子,不自然地说,“对了,昨晚你跟波特提起我的事后,他怎么说?”
我活动着酸痛的胳膊起身,当做无事发生的样子,回道:“波特先生说让你最近出门多带几个人,不然我有守寡的风险。”
马尔福冷笑一声,“他让你监视我了吗?”
伸向床头柜拿烟的手停了停,却还是撒了谎,“没有。”
他轻轻地反问了一句:“是吗?我看你挺想守寡的。”
我不愿看他的眼睛,容易穿帮,只是打开烟盒拿出一根烟。
下一秒,马尔福起身顺走了我手上的烟和烟盒,不悦地说:“把烟戒了。”
我满头问号地看着他,问出的问题没有经过大脑:“戒烟干嘛?你备孕啊?”
听到自己讲出的话,我也吓了一跳。
马尔福被拖鞋绊了个踉跄,惊讶地回头看我。
“口误。”我僵硬地解释着,“你懂的,说到戒烟大家都会先想到这个...我不是想和你...”
“我知道。”马尔福打断了我,调侃道,“当然,你要是想的话我随时奉陪...我还有事,出个门。”
语毕,他离开了房间,背影好像有点仓皇。
过了一会儿,我盯着天花板上的烟雾报警器清醒过来。
该死的,又被他调戏了。
马尔福简直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