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多少人想要的生活啊。
我有点想发笑,情不自禁拿着酒杯碰了碰红酒瓶,“叮”得一声清脆悦耳,于是我像个吃饱了撑着的傻子般又碰了三下。我知道这么说很矫情,但是金丝雀的寂寞,还是得自己解决。
然后,我登上了几日未打开的SNS:“仙女们,有乐子吗?”“今天本雀很闲。”
---“这是谁啊?我差点以为群里进新人了。”
---“咱上次看到她是什么时候来着?”
多日不见的麻瓜富太太们蹭蹭蹭出来对我各种调侃。
我们几个人的共同特点很明确:英年“丧偶”,昼颜“闲妻”。
玩得花点的,拿丈夫的钱在外头养小白脸。玩得普通点的,隔三差五开派对。
我属于十分清淡的(毕竟我有工作,没他们闲):偶尔赶个局高兴高兴。
“再多说我就走了。”
---“自投罗网还想跑?不可能!”
---“来吧宝贝,今晚泰晤士河我妹妹的终极单身夜!好多男大学生哦~”
“ok。”
我刚放下手机,马尔福的电话进来了。
“晚上我不回去,布雷斯找我。”那头淡淡地说。
像是信号中断似的,没由来的沉默。
我缓缓开口道:“...其实你不必告诉我。”突然整出一股互相报告行程的老夫老妻味儿实在是太尴尬了。
马尔福的声音冷飕飕的,好似心情不佳:“我乐意。”
随即他挂断了电话,留我一人满头问号地拿着手机。
啧,他果然有毛病。
晚上九点半,我的小姐妹贴心地开着刚买的豪车来接我去游艇上,我画了个结婚以来最浓的妆,红唇张扬,裙子性感,特别性感的包臀短裙。
在车上听着马达的轰鸣声,朋友调笑我:“我们这群人里面,就属你最有少女感了,跟吃了防腐剂似的,十年如一,打扮起来谁信你三十了啊!赶紧把工作辞了,以后天天跟我们喝喝下午茶,分享一下保养秘诀。”
我只能跟她说几句客套话,打打马虎眼。哪有什么青春永驻,巫师一些天赋罢了,仅仅是老得慢些。
上了游艇,我有预感今晚的多巴胺会疯狂分泌。
派对的主角是个二十出头没多少的妹妹,我们曾经在她的成人宴上见过一次,没想到这么快就要结婚了。商业联姻果然比闪婚还快,似乎只在眨眼间,少女升级成少妇。
好久不见的姐妹们一个比一个妩媚妖娆,不甘心被未婚的比下去似的。其实他们不用担心岁数,光手里的钱就能引人入肾。叫来的小男生们好几个都是大学生,年轻帅气,嘴比蜜甜,唱歌好听,还会跳舞。满眼大长腿晃来晃去,犬马声色。
左耳一个“姐姐”,右耳一声“大小姐”,说实话,我如此一个定力十足的已婚女性,都有点吃不消弟弟们的糖衣炮弹,被接连着被灌了几杯威士忌。
耳朵里也好,脑袋里也好,噼里啪啦地开着绚丽的野花。
这难道不比一个人在家喝那瓶天价红酒要开心吗。
可太开心了。
酒精真的很棒,是我内心邪念的专业顶包师。
有个殷勤地小弟弟给我递来了杯果汁。
我大体猜测他是想告诉我他很贴心,从而引起我的兴趣。
据说这儿的已婚姐妹大多因为丧偶式婚姻缺乏关爱,所以很吃这一套。
这有什么意思。
我摇了摇头推开,将视线衔过去,稍稍用勾人的语气道:“姐姐喜欢野的。”
小男生的眼神变了,上一秒还是只听话的小奶狗,现在嘴角裂开,眼底里有一丝狡黠,他叫人端来两盘金灿灿的“深水炸//弹”,更多的人围了上来准备观看这场游戏。
我用了半秒将脑海里的结婚登记表撕烂。
谁也不能坏我的兴致,包括马尔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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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种酒混着喝的后劲儿是真的大,我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脑袋像是被撕裂般。
同样疼痛的还有我的身体。
况且不只是疼,还软。
腰上热乎乎的。
断片了。
我揉着眼睛想要看清四周。
“嘶。”耳边忽然传来一声抱怨:“你坐着我手了。”
这声音简直惊天地泣梅林。
听不出来还好,悲惨的是我不仅听出来了,还听精神了。
顿时我手上的动作暂停,而腰肢底的手自己抽了出去,引得我的肩膀敏感地哆嗦了一下。房间里静悄悄的,我盯着屋门自动打开,散落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飞出去,又有一套银色浴袍从我头顶滑过。
我连头都不敢扭一下,宛如中了通通石化。
身边的床垫上下起伏,某人的呼吸声近在咫尺,他的轻笑中充满了鄙夷。
“出息。”
我鼓起勇气缓缓转过去,德拉科·马尔福慢条斯理地穿上了他的浴袍,淡定如常。
沉默是昨晚的泰晤士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