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群广为流传的一句话:“人越大,越孤单,越孤单就越变态。”
像是看破了我的囧样,马尔福一脸得意。
我顶讨厌他的笑,尤其是现在昂着下巴,上眼皮微阖地望着我,明显在幸灾乐祸。
刚从羞耻炉出来的我比较应激,二话不说从手边的架子上捞起一副墨镜扔了过去,骂道:“你才闷骚,你全家都闷骚!”
德拉科没躲开,空着的手轻易接住了墨镜,嘴角扬起一抹狭意的笑,意味深长地说:“对啊,这家里两个人都是闷骚。”
“......”我回过头在衣柜里找衣服,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错觉。
“为什么不说话?”他走进来,把墨镜架回去。
“跟你学的,我乐意。”
见他离我越来越近,我胡乱从衣柜里拿出一条墨绿的长裙,准备逃离这里。
“海伦,”马尔福的长腿稍一挪步,稳稳地挡在我面前,咖啡一滴不撒。
我把衣服往旁边的玻璃柜上一甩,叉着腰道:“干嘛?”
马尔福自然地走到我身后,不要脸地上手扶住我的腰,低头靠近我的肩膀,调侃道:“你的脸都红到腰上了。”
乱七八糟的各种回忆又被他的声音唤起,压下去的羞耻感像被点燃似的在我身体里爆炸。我使劲挣扎,故意把指甲掐进他的手背,出其不意地狠狠抬起膝盖,朝他踹了一脚。
他闷哼一声倒了,还不忘抓着我的手腕一起同归于尽。
而我的脚不幸扫到了什么东西,待我还没反应过来,马尔福忽然诈尸般翻身把我压在下面。
“咚”得一声,玻璃碎了一地。
我揪着他的衣襟警惕地盯着他。
三十公斤的全身镜正中马尔福的脑袋,他痛得满头大汗,半晌没反应,死死地闭着眼睛,憋着痛。
而他宽大的手垫在我的脑后,五指渐渐并拢,陷入我的发间,颇有警告之意。
他抬起头来看我,咬牙切齿地问:“海伦·奈特利,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想当寡妇?”
我尴尬地扬起手帮他擦了擦额头上的血:“呃——倒也不用这么急。”
马尔福晕了,我怀疑是被我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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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不太好的时候,我喜欢上班,越忙越好,最好能忙到把所有糟心事儿忘得一干二净。
德拉科·马尔福三天没回家了,本身没什么稀奇。只是昨晚我问他要一份公司季表做股市参考时,他竟然拒绝了?
若是因为我踹得狠,那他也太小肚鸡肠了。
恼火的是连着三天,他更新了自己的社交账号。
内容非常简单:当日晚餐照和......定位。
想让我去哄他?
梦游呢。
我无聊地转着圆珠笔,抬眼望向墙上的钟:【萨姆森·安东尼 外勤】
新一届的傲罗名单昨天彻底定下来了,萨姆森·安东尼等四个霍格沃茨应届毕业生被留了下来。
上头的算盘打得非常完美,四个学院各留一个,雨露均沾。可我并不认为这是什么好事,被刷掉的人里有两个斯莱特林和一个格兰芬多能力出众,他们原本应该留下来。
我想这不会是格兰杰司长的意思,一定是有什么人干扰了这场傲罗选拔,导致了如此愚蠢的结果。
至少他们不应该给我配一个连打字机都用不明白的小獾!(仅指我面前这只)
小獾哥抓耳挠腮地正在想办法算出一组数据,因为手心出汗,期间钢笔滑落三次。他的耳垂通红,金鱼般的眼睛偷偷瞟我几眼,看起来非常紧张。
我的耐心正在流失,真奇怪。我今天就是特别不耐烦,手上的魔杖往桌子上敲了三下,尽量压低情绪。
“亲爱的,新人实操手册第80页。”
“好...好的,奈特利小姐,我会学会的。”
“你最好背熟了,尼克组长的脾气更差。”
小獾哥哆哆嗦嗦地退下了,背影有些滑稽。
耳畔传来了弗兰克咯咯咯地笑声。
“我觉得你要不是摆着张看守阿兹卡班的脸,他也不至于太紧张。”
我瞥了他一眼,回头看着窗子上映出的脸:眉头紧锁,眼神冷漠,表情里透出连腮红都掩盖不住的不爽。
好像确实...有点凶。
我打算拿口红补个妆,增加点气色,不巧,波特先生从办公室里出来了:“加西亚,今晚码头巡逻的事情交给谁了?”
弗兰克·加西亚回道:“萨姆森·安东尼,尼克组长定的人。”
波特先生思考了片刻,叮嘱几句越过我出去开会了。
我关上口红盖子,凑到弗兰克身边好奇地问:“码头巡逻?”
弗兰克一下子听懂了我的问题,小声说:“法国魔法部给的消息,有非法组织可能这几日晚上会在码头做交易。”
“什么交易?”
“一批神奇动物。”弗兰克的声音渐渐明亮起来,“后面的内容涉及到保密文件,你还是别知道了。”
哦,懂了,和狼人事件有关。
昨晚马尔福的定位也在法国,这不会跟他有什么关系吧。
看着远处电梯里波特先生的背影缓缓上升,我觉得自己辜负了他的信任。
他说过让我好好盯着马尔福,可我这几天没放在心上。
难怪刚才波特先生都没和我打招呼。
为了巩固饭碗,我拿出了手机,深呼吸一口气,按下拨通键。
电话那头的男人语气冷淡地吐道:“说。”
我听见了嘈杂的草坪修剪声,白孔雀的叫声,他疑似回了马尔福庄园。
我问:“你不是在法国吗?”
马尔福轻笑一声,自以为是地说:“海伦,你这是在查岗?很好,你比之前像个妻子。”
我差点一口咖啡喷到桌子上,莫名觉得可笑,到底是什么令电话里的男人如此自信。
可为了饭碗,我忍了。
“你说的对,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