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又略内疚,赶忙牵着婉儿回去,拿上饭食,赶紧往“兰肆”走去。
刚进后门,大狗张嘴就要叫,被婉儿一声“小黑”呵斥住,闭上已经张开的嘴巴,摇摇尾巴去旁边趴了起来。
穿过晾晒区往浣工房走,听到隐隐的哭声传来,裕安与婉儿环视整个晾晒区。此时的晾晒区,衣物都已经收起来,一目到底,不见有人。
敢是婶娘有什么事么?
裕安一哏,三步并做两步走,急忙往浣工房去。
进去浣工房一看,原来不是婶娘在哭,是婶娘对脸坐着的一个看上去大自己一两岁的女孩子,梨花带雨,边哭边断断续续的诉说着:
“赵婶子……你说,明明,呜呜……明明是我娘的工钱,账房为什么不给我。我……又不多要,我就要我娘赚下的那一份。”
“我娘又不是故意误工,实在是身体已经病的……呜呜……病的下不来床了,这才来告退差事。”
“账房说一文都不拿给,我娘的病怎么办?”
“她还指望这个钱看病呢。”
越说越伤心,兀自趴在婶娘肩上,抽泣不止,婶娘只好搂了女孩,轻拍后背,心疼不已。
抬眼瞧见了裕安,便招手让他进去。
本想同婶娘商量一下差事选择的事情,谁料有外人在,还哭的好不伤心,裕安进也不是,不进婶娘又招呼自己,只好硬着头皮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