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外,她处理不了就糟了。
“你让我评估一下。”
……
午后的小花园内,余太平坐在铁制椅上,愁眉苦脸的。
许淮瑀在他身边坐下,陪他看着晴朗的天空。“还在为小符担忧呢?”
余太平看了他一眼,“她的性格去当饵太危险了。”
“你的担心太明显了。”他打趣说,“看来你是真的很喜欢小符啊。”
余太平蹙眉看他,“?”
“别开玩笑了,我只是出于对群众安全的考虑。”
许淮瑀早猜到这人嘴硬,他神色放松地靠在椅背上。“只是担心群众安全吗?那我可以放开手脚追她了?”
余太平:“???”
“你喜欢她?”
许淮瑀看着他的表情从淡定变得意外,还略微着急的模样,笑得更开心了。“别紧张,我只是开玩笑的。”
“我可不会跟你抢女人。”许淮瑀搭着他的肩膀保证,“但是这个鱼饵,真的要小符来当,没有人比她更合适了。”
“我……”
余太平当然清楚张云篆当鱼饵的好处,可个中危险他无法准确估计,放她去当饵,还真的有点担心。
“风险是有,那不是还有我们在嘛。”
最后,余太平同意了。
两天的时间里,他们直接在别墅扎根,为的是商量出一个完美的对策。张云篆被他们几人轮番洗脑,当她回到食善的时候,脑子里全是计划。
食善里面的摆设和她那天匆忙离开没太大差别,她先上二楼换了一身舒适的衣服,而后把房间收拾一通,确认没有私人物品后才放今晚值班的两人上来。
他们商量过了,最近两人一组守在张云篆身边,要是有什么突发状况也好应对。第一组是余太平和许淮瑀二人。
张云篆看他们人手一个睡袋,大有在她家扎营的架势。“你们这身装备倒是很齐全啊。”
许淮瑀得意地拍了拍他手中的睡袋,“当然了,我们已经做好长期在你这儿呆着的准备了。”
“行。”
夜幕降临,晚饭过后三人回到二楼。漫漫长夜,也不知道那帮人什么时候会来,闲得发慌的张云篆提议三人打纸牌。
“我们玩斗地主吧,反正现在才八点,还不到睡觉时候呢。”
许淮瑀没意见,平时部门两个小的都不爱和他打牌,现在有冤大头和他玩,当然要露一手了。
张云篆手里洗着牌,伸腿碰了碰远处坐着的余太平。“余队,你要不要玩呀?”
余太平扫了他们二人一眼,果断加入战局。
三人厮杀了一个晚上,许淮瑀毫不意外地成了大赢家,抱着纯娱乐心态加入的张云篆脸上被贴满了小纸条。
张云篆:“……”
“我终于知道他们为什么不愿和你玩了,对上会算牌的人太可怕。”
许淮瑀嘿嘿一笑,“支持你再接再厉,加油打败我。”
玩笑之间,室内温度又降低了些。许淮瑀嘴角放平,表情严肃。“好像有东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