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我也要去玩!!”亚言最先耐不住跑了过去,亚慎跟上。
“谨哥,你看好好玩的样子,我们也去玩吧,好了,别端架子了,快走。”亚行说着拉过旁边抱胸研究机器的亚谨跑了过去。
亚伦按下发射装置拍拍劳尔顿的肩也跑了过去。
他来到00身边想抓追踪弹,听到抬头看花瓣雨的女孩欢快的声音,“粥粥,我喜欢这里。”
“00?!”亚伦惊喜于她情感的完善,忍不住抱住她,从想念开始到喜欢,仅仅是这么些天,这明显已经超出数据的预测。
这才是一个人真正的完善,有血有肉有感情,她能表达出正向积极的感情已经很不容易了。
屏幕后的伊森一如既往端着一杯茶,面无表情地看着机器滴滴响,不断吐出分析报告。
站在窗口前一页页捡报告陪着他值班的小赵,赵明歌,对于殿下脸上的喜悦很是不解。
“森教授,亡灵表达喜欢的情感难道很难吗?为什么殿下看起来那么高兴?”
伊森故作深沉往后一靠,“小赵啊,你不懂,不过这也不是一两句话能说明白的,你知道亡灵原本有多厉害吗?她破坏力有多强吗?”
小赵摇头,想想伊森看不到,忙说,“不知道”
“你别管你不知道,反正你不知道就对了。”
小赵,“……?”
伊森言简意赅,“实验室至今没修好的那面墙是她打烂的”
小赵手一抖,“?!”
“反正亡灵越是表达正向的情感,越是喜欢亚伦,越是喜欢佛伦斯,我们越是安全。”
“所以,亚伦殿下和亡灵,是,一对?”他看着屏幕上被花海围绕的两道身影,这体型差,这年龄差,殿下很刑啊,他越说越没底气。
作为一手促成这桩婚事(不是)的当事人很是不满,“怎么,你觉得他们不般配?”
“啊也不是,就是这差距也……”,他比了比长,又比了比宽,难以启齿。
“哦,我还以为什么呢,你就说般不般配吧”
他还真认真看了看,脑子里像重建模型一样将两人重建放到一起,“排除掉这些因素不谈,他们挺幸福的。”
伊森拍了下掌,“那不就成了,你担心的那些因素很快就会不复存在,好了,分开装订吧,其他的不方便说,看着就知道了。”
这边劳尔顿走最后,他交代了助手负责后面的弹药补给也投身年轻人的浪漫之中,踩着他的新品种珍稀花圃。
他一来就被亚言故意松开追踪弹带起的花瓣打一脸,抬头就对上亚言躲到亚慎身后朝他做鬼脸,亚慎手里拿着一颗追踪弹,那簇花瓣环围绕着两个人,竟然该死的好看。
劳尔顿郁卒,抓住追踪弹往他们那边丢,两个人绕着亚慎打起来,暮琴觉得好玩也加入他们。
亚慎:什么仇什么怨
佛伦斯投影的环境极其真实,包括风向,温度,湿度,全部都像真的一样,它们会自主变化,但是今天的风向却似乎与往常不同,也许是运气,与这场纷飞的花瓣雨合作地十分完美。
OK,情侣组两堆已经围在一起转圈圈了,单身族五人各自各嗨,是的,目前真正的情侣只有两组。
快乐一番之后,亚伦主动提出让四人带回机器,它现在可比刚刚的时候有价值的多。
绿草地上,几人转累了坐在地上看着蓝天白云之下因为失去引力而牛顿定理发作,渐渐飘落下来的花瓣群,任由花瓣擦过脸颊也不动弹。
牛顿:终于!我的棺材板压住了。
被霍霍一通的大叶彩菊只剩下一片光杆立在地里,活像被人扒了衣服的良家妇女在微风里瑟瑟发抖。
咖啡仔:胡说!明明是剃光了头发,你本来就没穿衣服,我还没控诉你们耍流氓,你不要仗着人多就张口就来,血口喷人。
亚伦双腿摊平,方便灵灵躺在他腿上,两手后撑,活动脖颈。
灵灵伸手想接住花瓣,亚谨和亚行就坐在他们旁边。
“灵灵,谢谢你,你很厉害,你比我想象中的更厉害。”亚谨破天荒地如此夸奖一个人。
灵灵记得他的名字,“你也很厉害,亚,谨,我记得你的名字。”然后她伸出背着的手将在场唯一一颗完整的蓝色大叶菊送给他,亚谨接过报以微笑,“谢谢你,我对你很期待。”
“下次我们可以一起交流交流。”亚谨发出了邀请,00点了点那支大叶菊不语,亚谨的笑意更浓。
亚言听到灵灵的话,刚刚和劳尔顿打闹累瘫的身体时间满血复活,从亚慎腿上窜起来,“我听到了!灵灵,那我叫什么名字你记得吗?”他指着自己,满眼的期待。
“不记得,谁叫亚言”
她后面那句说得很小声,沉迷悲伤中的亚言大受打击,当‘不记得’三个字一入脑,他只想将尴尬的自己藏起来,于是躺回亚慎腿上,将脸侧向亚慎的腹部,瓮声瓮气地,“好了大家,我刚刚什么也没说,你们继续”
——
空气再次沉默,焦点变成两个人。
“哈哈哈哈哈哈”不愧是两冤家,劳尔顿率先嘲笑出声。
“哈哈哈哈哈”,其他几人也忍不住笑起声,故意使坏的灵灵笑倒在亚伦怀里,亚伦越发高兴。
亚慎也是,他垂目看着窝在腹部的那颗炸毛栗子,充满笑意地低声说了句,“小笨蛋”。
亚言不明所以抬起头,不满道:“干嘛骂我笨蛋,你们笑什么笑”
暮琴好心解答,“灵灵刚才说的是,不知道,谁叫亚言,她记得你的名字。”
亚言顿时满血复活,推开亚伦凑到灵灵面前,“真的吗,你真的记得我,yes太好了,那我是第二个嘿嘿。”
他这股子憨劲实在让人无法直视,亚慎只好代劳将人拉回自己身边,“你坐好,老是这么毛毛躁躁的,捡自己能听的就上头,难怪容易上当。”
亚言不管,他一向如此,美滋滋地躺回亚慎腿上,将手搭在腹部,闭上眼睛,好不满足。
几人干脆也躺在草地上,啊~好像又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