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绝口,言真是个奇才。”
这就说的有点夸张了,桑榆连忙羞涩的道:“这都是太医们谦虚,我自学的一些皮毛怎么能抵得上太医们的深耕,真是羞愧死了。”
听见桑榆这样说,太后乐的合不拢嘴,指着桑榆对长公主道:“云儿,你这女儿认的值啊,瞧瞧,多么的谦虚识大体。”
长公主笑的红光满面:“桑桑本就是个好孩子。”
两个人在宫中呆了许久,太后留下两个人陪着她一起用完午膳这才放她们离开,临走的时候给了她许多的赏赐,直把桑榆都快看花眼了。
出宫后桑榆还觉得有些云里雾里,十分不真实的道:“母亲,我怎么觉得今天一天过的有些飘飘然呢。”
见她这幅似是被惊喜砸懵了的模样,长公主捂着嘴偷笑:“还是我女儿厉害,要知道这还是太后娘娘头一回这么明晃晃的表示喜欢一个小辈呢,以后你的福气肯定源源不断。”
桑榆笑着依偎到长公主的怀里,讨巧的道:“我一定是沾了母亲的光,自从认了母亲,我的好运就从未停歇过,母亲,你说我该怎么孝敬你才好啊。”
她这番话让长公主乐的合不拢嘴,怜爱的点了点她的额头:“俏皮鬼,净会说好听的话。”
回到文信侯府后,众人对于自家少夫人进宫一趟带回来这么多的赏赐简直无比的震惊,上上下下的皆很高兴。
赵丽媛拉着她的手还未询问缘由,太后嘉奖的懿旨便到了文信侯府,众人连忙接旨,是太后娘娘对她的嘉奖,好一番夸赞啊。
送走了宣旨太监,赵丽媛看着桑榆的目光简直都在放光,笑的灿烂无比:“我的天,就进宫了一趟,桑桑竟然就有了天大的造化,这可真是我们文信侯府的福气哦。”
陆乘渊也笑着道:“没错,桑桑就是咱们的小福星。”
夸的桑榆不好意思了,连连摆手,太后娘娘能有这么多的赏赐还是看在了长公主的份上,不然她也捞不着这么多的好处。
不过,还是很感谢太后娘娘下的旨意,最起码往后在外面行走没有人敢说她的不是了。
就在大家都兴致勃勃的时候,管家前来禀报:“夫人,永宁侯夫人来访。”
赵丽媛看了看桑榆,见她脸上没什么表情,顿时也明白之前的传闻不是空穴来风,但是已经来了,又是亲家,不好拒之门外,于是,笑着道:“快请进来。”
苏玉婉进来的时候脸上倒是带着笑意,看向桑榆的眼神也是带着慈母的光辉,这幅模样落在桑榆的眼中只飘过装腔作势四个字。
经过这么多年的打擂台,桑榆清楚的明白,这是因为她为苏玉婉争光了,所以她又笑嘻嘻的想要承认她是她的女儿了,若是换成之前默默无闻的桑榆,只怕是这辈子她都想不起来文信侯府还有个女儿。
赵丽媛叶明白亲家好不容易过来一趟肯定和自己的女儿有许多话想说,因此体贴的把地方腾出来了,好让他们母女俩好好的叙叙旧。
陆乘渊临走的时候倒是看了桑榆好几眼,他自然是知晓其中的内情,他就怕二人吵了起来,传出去对桑榆的名声不好。
最后还是桑榆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她才不会傻到在这个大喜的日子跟她闹起来呢,更何况苏玉婉是她的手下败将,无伤大雅。
得到了她的保证陆乘渊才放心的离开了,拍了个小厮在门口看着,若是发现了不可控的苗头,即使前来禀报。
等到厅中就剩下了她们二人,桑榆默默的端起了茶杯喝了一口茶,主打的就是一个敌不动我不动,毕竟以她对苏玉婉的了解,今天来的目的昭然若揭。
半晌都不见桑榆开口,苏玉婉十分恼怒,但是又不好发作,只好僵硬的道:“怎么?一家子骨肉至亲还真能生分了不成。”
这话说的,桑榆都要控制不住脸上的嘲讽的笑意了:“也对,毕竟现在永宁侯府同我之间也就剩下血脉的羁绊了。”
直接噎的苏玉婉沉默了良久,而后终究是压抑不住自己的脾气,凶巴巴的道:“纵使你飞的再高,也始终是永宁侯府的一份子,也应当时刻记住要为永宁侯府谋福利。”
桑榆冷哼一声,不阴不阳的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我现在是文信侯府的人,可不是永宁侯府的人,母亲,你可千万不要搞错了。”
这话气的苏玉婉脸色发青,她阴沉着脸道:“这样说来你是想和永宁侯府划清界限了?”
桑榆装作一副十分奇怪的模样,反问道:“咦?难道不是之前永宁侯府已经同我分的一干二净了吗?现在又来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是做什么?求和吗?”
苏玉婉着实是被这番话气住了,站起身拂袖而去,那怒气冲冲却又不能发脾气的模样,着实是让桑榆很愉悦。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