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是真心归顺,那必然就是有把柄在她们身上,否则早就反手将她们卖了。”
“你倒是真了解她。”朱白令又笑道。
玉成懒得理他,又说:“另外,我怀疑龙图腾跟她们也有关系。”
这话倒让对面那人收起了玩笑神色,他一脸惊讶:“确定?”
玉成神色清明,点了点头。
朱白令立刻郑重回道:“好,明白了。”
夜晚,玉成推开了景荣房门,徐徐走入。
景荣听到响动便立刻撑起上半身,从床上爬了起来,黑发柔柔散落半身。
她小声说:“我还以为你今日不来了呢。”
玉成面无表情,只松了松身上的腰带,解下了玉冠。
景荣见状,立刻赤脚跑了下去,伸出手替那人宽衣解带。
玉成只低头看了眼她赤着的白嫩小脚,下半生便立刻有了反应。
景荣也发现了,她什么都没说,立刻跪了下去,主动张开了嘴。
可能是今日的她过分乖巧,烛火下的她既温柔又纯真,玉成不再像前几天一样暴戾,她也终于没有那么难受。
第一次结束后,玉成下去喝水,回到床上时,发现景荣笑颜柔和,毫无保留地问他:
“成哥哥,还要再来吗?”
“当然。”他终于说了一句话,然后毫不客气地将人翻了过去。
接下来的几天,和这一天类似。
玉成温柔了点,有时候会跟她说说话。但是完全不像从前。
她也还是被关得死死的。
景荣实在太久没有被关过了,虽然这一次和小时候完全不一样,侍卫不凶恶、玉成也善待她的饮食,甚至还挑了一批水洲时兴的话本给她看。
但是,话本怎么能够成为生活的全部呢?!
她只能每天趴在窗户上,示意在门外的灵汐过来跟她说话。
连头都不敢多伸出去半点,只要超过了窗户那条线,立刻就有影卫过来喊话——“姑娘,请将头放回去!”
灵汐如今和她熟稔,对着她也没有了最开始的假模假样。
她说:“我无聊啊!”
灵汐:“是姑娘太过分啦,公子很少生这么大气。”
“可是我都被关这么多天了,他气怎么还不消啊。”
“姑娘如今也知道怕啦?当时我劝得嘴皮子都快破了,姑娘就是不走。”
“是啊,都怪你,”景荣假装气呼呼的,逗灵汐玩,“你那天要是把我一巴掌打晕带走了,也就没有后面的事情了。”
灵汐知道她在玩笑,也伸出了一只手掌,恶狠狠说:“我现在就把你一巴掌打晕!”
“哈哈哈哈。”
这也不知道戳中了景荣哪里的笑点,她趴在窗户上乐个不停。
灵汐也跟着笑了起来,手上的刺绣都一抖一抖的。
“哎灵汐灵汐,我问你,我母亲怎么样了?你们公子送落胎药进去了吗?”趁对方笑得最开心的时候,景荣突然小声问道。
“!”灵汐气得停了刺绣,鼓起了嘴,“姑娘,你又套我话!我再也不跟你聊天了。”
“哎别走,别走!”景荣着急了,看着那人远去的背景,不停喊着,“别走嘛!”
哎呀。
景荣一脸沮丧,重新趴倒在了窗户上。
什么都不知道。
母亲她不知道……小空子也不知道怎么样了……雨烟那边更是毫无消息……
突然耳边传来一声短促笑声。
她一抬头,便看见一男子站在庭院里,正笑吟吟看着她。
桃花眼、文人扇、站姿风流、身材高挑,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灯。
景荣疑惑:“公子是?”
“我是朱白令啊。”
她问:“朱白令是?”
“朱白令是我啊。”
“……”
神经病啊。
景荣抬头看了看这上头的影卫,明明仍在啊。
看来这人是玉成放进来的。
眼瞅着这人始终勾勾笑着的俊眼,她心头突然浮上一个奇怪的念头。
难道玉成,连这个都不信我了吗?
她只看了那人一眼,便噔噔噔转回了身子,还支上了窗户。
“哎,你这人怎么这么不懂礼数呀?刚刚不还求着人和你聊天吗?”外面那人立刻叫了起来。
“男女有别,还请公子自重。”她扬声回道。
“男女有别?难道男女之间说话都不能说了吗?”
“说话啊,里面那位老古董!”
景荣再不回话了,任凭外面那人如何碎嘴子,她都一句话未再回应,只一个人躺倒在床上。
哼,尽管非常想找个人打发时间,但她要以自己的行动向玉成表明——
她对别的男人,绝无丝毫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