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指着下人新放的椅子说。
玉成却径直走到了景荣身边,下人立刻将椅子挪到了这边。
小姑笑道:“这成儿啊,快成家了就是不一样了啊。”
“可不,你们看景景啊,刚刚还大大方方谈笑风生的,现在脸就羞红了,当真是可人。”
“哎呀,又笑话我,二婶婶。”景荣嗔道。
玉成也看了一眼她,景荣还当真有些红脸。
心想这小丫头,原来对着谁,都可以收放自如的害羞。
玉成一来,几位夫人也知道该走了,很快便起身离开。
屋子里顿时变得空空荡荡,夫人又有些低落,景荣懂事地牵了牵她的手。
“好丫头,”她又对着玉成,“儿子啊,这一回,我倒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母亲实在不必过分忧思。花魁才入府一天,父亲更什么都没做,您何必提前忧虑,父亲年纪大了,你们是至亲夫妻,有些话,您也要多多和他说。”
“母亲能做的都已经做了,他何时又来跟我说过什么?”夫人竟叹了口气,“罢了,你事情多,不必再为这些烦恼。也许,他真的就是想听听琵琶吧……今日留府里吃饭吧,厨房最近有一道菌菇香鹅汤,做的很是不错呢,也让景景尝尝。”
“好。”玉成笑道,又习惯般摸了摸景荣脸颊,问道,“你这午后是不是又吃冰了?”
“当然没有。”景荣眼不红心不跳地撒着谎,还对着夫人眨了眨眼。
夫人顿时被逗得哈哈大笑起来。
玉成却板着脸:“果然我说什么你都不听。”
可能因为小时候颠沛流离的原因,她一直有胃疾,之前还痛过几次,所以玉成格外重视,但是景荣自己却一点也不当回事。
玉成一生气,夫人也不敢乐了。
让两个人先回房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