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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固有异(2 / 3)

外面有私生女。”

“哈哈哈,你就在这胡说八道吧。”

玉成明知她心中有事不愿说出来,连此刻都是纵容神色,干脆一把将人搂入了怀中。

“既然谈到孩子,景景不如早点给我生一个吧。”

“大半夜的说这个,也不害臊。”

“大半夜的也不能说,那何时才能说?我让马夫快马加鞭可好?回去便将景景抱在床上……”

“下,下午才弄过……那么长时间……成哥哥也不嫌累……”

“这有什么累的。怎么,是下午又弄疼你了吗?”

“不疼,就是有一些……时间太长了……”

“嗯时间太长?我看看,是弄红了吗”玉成上手便要便要拨开,却被景荣一把打下去了。

景荣早已经羞红了脸,躲进他怀中不说话。

“景景这种又胆大又害羞的模样,当真叫我爱不释手……”玉成轻轻笑着,心神荡漾,咬上了那人侧边的小耳朵,“晚上还要不要……”

景荣声音更轻,带着喘气声:“要……”

意乱情迷之际,玉成却忽然提起了一件正经事:“你母亲堕胎的事情,我已经着人去办了。”

怀中人猛地抬起头来,第一反应便是那见过一面的皇上真的信了她的话。

玉成却忽然轻笑起来,用手轻轻摸着有些蹭乱的秀发,“还想做什么?”

“什么……”景荣有些懵懂地开口。

“我想问景景,还有哪些事情是想要圆满的?”

景荣轻咬着唇,心下逐渐清明起来,玉成一脸认真、实在不像别有目的,于是一字一句说了出来:“我要往南去,带着我的母亲离开北固。”

“好。”玉成什么都不再多问,眼神还是如此一如往常的沉静,只将人重新紧紧搂入怀中。

.

北固城外,军营内,镇远侯隋林稳坐在主帅帐营中,正用一粗布缓缓擦拭着自己的金月宝刀。

他神情肃穆,眼睛片刻不离自己的这把神刀。

这把刀,跟自己也快有三十年时光了,见证着自己从一莽撞少年成为这深陷朝堂的镇远侯王。

这刀,还是当年她赠的。他还记得,那一天她从长街一路奔来,额角都跑出了细汗,直至到了那间茅草屋前,见到了他,才献宝般地将怀中那裹着厚厚稻草的铁刀递给他。

他还记得她笑得有几分傻气:“这是我叔父耗尽一年光阴打出来的,我求了好久,送你了!”

他也记得自己当时的惊喜。她的叔父因打铁之术闻名水洲,平日里从不打犁耙农具,而是专为军营里供应兵器,村里的一群小孩子总是格外好斗,军营的刀剑简直是梦寐以求之物,他也不例外,从幼时便眼巴巴指望着这位铁匠能够早日归乡,让他好好看看那斩杀敌人的利器究竟是何模样。

那天夜里,他兴奋地几乎一夜未睡,几乎是将拿刀捧在了自己眼前供着,月光下,那宝刃不时反射着锋利的光,也印着他傻笑的脸,然而只有他自己模模糊糊意识到,他脑海中,不仅仅有这突如其来的刀,也有白日里那傻姑娘笑起来的深深酒窝。

他本是个心里藏不话的直爽之人,两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少男少女,很快便走到了心意相通的一天。

然而,在他喜气洋洋协礼提亲之日,她家的土屋里却突然闯来了一群官兵,说什么“敌国细作”“刺探情报”,当着他的面便将他未来的妻子一家,绑进了那黑压压的牢狱之中。

父母恐慌异常,几乎是带着定婚之人,连滚带爬出了那间屋子。他们都是勤劳本分的农庄人家,哪里敢与只在唱戏里才见过的细作扯上联系。

然而,他却不顾父母万般阻挠,日日步行二十里路,去那官府衙门询问这事。那看守的极为敷衍,只让他回家自己等消息。他性子执拗,普通衙门不管事,便去大理寺,再去通天台,定要将这事问得水落石出。

他始终不信,那个和他一起在田野中打着架长大的傻姑娘,怎么就和敌国细作扯上了关系?

那个时候,他还不会看人之相,所以也不知道那傻姑娘圆脸长眼、眉毛飞扬的相貌,正是他日后半生面对之敌人典型特征。

寒来暑往、日升日落,他就这么坚持了一年光阴,晨起便带上干粮出村,一个地方一个地方的击鼓鸣冤,受尽冷眼后再于深夜归家。父母亲脸上的愁苦日渐趋升,连兄弟姐妹都劝说他早日放弃,他们是普通老百姓,就算真的冤了那一家人,他们又能有什么法子呢?

他却从未动摇过。

终有一日,在当时的都察院前,他遇到了自己这一生的贵人。

时任首辅,玉成的祖父玉家老先生——玉器儒,呵斥了那些围打他的那群官兵,随后对他说:“老夫听说过你的事情,也如实告诉你,那位姑娘,确有异心。今日见你身子骨极为硬朗,众人围殴也丝毫不惧。玉家军正在招人,不如去参军吧。”

老先生明明居高临下,声音里却全是平和的劝说。

他从地上爬了起来,只喃喃说:“我还是不信。”

那老先生一脸了然,“随老夫来。”

他竟带他回了玉府,又令人从诏狱调出了那一份卷宗。

他认得她的字,也知晓她父母错字连连的习惯,几份招供,将她们一家何时混着流民来的水洲,如何融入当地人的生活,如何靠叔父打铁匠一职刺探军中情报写得清清楚楚。

他终是垂下了手:“她在哪儿?”

“早在半年前已被问斩。”老先生竟叹了口气,“年轻人,忘了她吧,去走你自己的路。”

是啊,老先生说得对,他该走出来了。

从头到尾,那一家人都是别有用心。

“叔父称军营彻查间谍,恐身份泄露,余于叔父处求来宝刀,赠与同村一粗野农人,为求其结秦晋之好……”

从头到尾,只有他一个大傻子。

那天之后,他心中敬当朝首辅为师,回家之后便苦练各项武艺,次年终于通过玉家军初选考核,成为一名正式的玉家军人。

他还记得张榜之日,父母眼中的老泪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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