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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上风寒(1 / 2)

一切到底是不是真的,如果是梦那她到底什么时候能醒。妙言看着眼前大红的一片,好像又回到了离开皇宫的那天,那时她还对未来满怀希望,子昇也陪在她身边。谁知只是短短一夜就断送了一切,未来也一眼望到了头。今晨临行前她满心期待的等着易则然出现,结果他却因告病为由让副将来主持送行。或许他是生气了吧,气自己答应了西蕃王,让那么多人白白牺牲。从此一别,他们可能再也不会相见了。

妙言撩起窗前的红幔,看着空中只有一轮残月发出微光,心里想许是太阴也知晓人间的悲欢离合吧。她安抚好厚儿后就走出了凤辇,守夜的春谊姑姑诧异着为她披上毯子,问道:“公主这是要去哪?”

“不知道,我就是想走走。”妙言将毯子还给春谊姑姑,自顾自的朝着东边走去。

春谊姑姑不放心的跟在她身后,却被她呵退。

妙言不知被风吹了多远,她见到一片湖泊才停了下来。她以前从没见过沙漠,只听易则然说过那里是极其干旱的地方,寸草不生,她没想到极其干旱的地方还会有湖。

“子昇,沙漠里也是有水的,只是你没看到而已。”妙言蹲在岸边,用手轻轻拂过水面,一圈又一圈的涟漪泛起,她莫名其妙就陷了进去。

寒风徐徐,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忽然她从倒影里看到了什么,又惊又喜的转过头,那个她心心念念的人就站在自己的身后,正温柔的看着她。

“珩珩。”易则然温柔的唤她一声,朝她张开双臂。

妙言直直扑进他的怀里,眼泪齐下,她不知说些什么,只能不停念叨“子昇”。

“珩珩,夜里凉,怎么不披上些?”易则然一字一句说着,还是熟悉的语气和熟悉的话语,让人分不清真假。

妙言刚要回答他,一抬头却发现怀里人早已消失不见。她回头四顾,刚刚的湖泊不知何时变成城池,恍惚间她以为自己回到了西漠城。易则然就城门下朝她招手:“珩珩来,我们一起南下回家。”

“好,好,我们回家。”妙言不停点头,伸手朝易则然走去。马上就要够到了,她却突然被一股力量拽了回去,只得眼睁睁看着易则然离自己越来越远,她急得想说话,不知为何却张不开口,就连呼吸都无法继续了。

春谊姑姑其实一直在后面悄悄跟着她,为了以防万一她还叫上了乌丽。刚开始只是远远的盯着她不要出什么事,发现不对劲的时候乌丽连忙跑回营地找人救援,春谊姑姑则自己跑上去想要拉住已经走到水里的妙言。

班达赞布赶过来时水已经没过了妙言的脖子,春谊姑姑毕竟年事已高,只能跟在后面尽力扑腾想要拽住她。班达赞布怒骂一声,转身就扑进水中,好在他水性不错,很快就把妙言拽回到了岸边。

“蠢女人!你要死就死的干脆点,别让本王有机会救你!”班达赞布看着神情恍惚的“落汤鸡”忍不住骂道。

乌丽连忙跪下求情: “王上息怒,王后定不会是寻死,王后她只是……”

“只是什么?!”班达赞布恶狠狠的质问道,“一个奴隶,连主子都看不好还能干些什么!等回到王城本王就把你们全都卖去大月国当肉奴!”

“王上息怒,王上息怒。”众人齐齐跪下,颤抖着声音求饶。

国师带着一队奴仆赶过来时见到这番情景先是一惊,紧接着也跪下劝道:“王上息怒,先救王后要紧。”

班达赞布眼底是抑制不住的戾气,他冷哼一声:“救得活就救,救不活正好顺了她的意。”说罢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

国师令乌丽将妙言背回营地,唤来随行的石太医和医使为她诊脉。太医喂她吃下药丸又点上一枝安神香,一切妥当后妙言终于安安静静的睡了过去。

石太医轻声对卓卡道:“公主染上了风寒,若不妥善治疗恐留下病根。公主和亲的嫁妆里虽有百余种药材但量并不多,恐怕不够彻底治好公主的风寒。老臣这有一副药方,怕是要劳烦西蕃王派人回我弼朝境内抓几副回来,以备后续所需。”

医使将药方递给他,卓卡仔细看过后问:“不能用我们西蕃的药吗?”

石太医摇摇头解释道:“公主因幼时中毒致使体质特殊,用药也是极为讲究。至于西蕃的药需待老臣仔细研究过后才好为公主定方子。”

“原来如此。”卓卡将药方递给一旁的西蕃奴仆,“多带些人去为王后抓药,越快越好。”

石太医有些不解的看着能指挥众人的国师,不过还是向他表示感谢。离开妙言的营帐后卓卡直奔班达赞布的王辇,班达赞布不知何时寻得一名女子,此时的他正在和怀里的女子寻欢作乐。

“王上,您不该如此。”卓卡认出这是和亲队伍里随行的一个弼朝侍女,他沉着声对班达赞布说道。

班达赞布斜着瞥了他一眼无所畏惧的说:“有何不可?本王只是想高兴一下罢了。”

“王后染了风寒才会做出糊涂的事,难道王上也染上风寒了吗?王上清楚此次与弼朝和亲的重要性,万不要做出错事坏了计划。”

“本王自然不会忘,倒也不必国师时时刻刻都提醒本王。更何况本王只是找一位红颜知己陪本王说说话而已,又没做什么。”

卓卡厉声严肃的回绝道:“王上!您的红颜知己只能是弼朝的光文公主,西蕃尊贵的王后。”

那名侍女被国师吓得躲到了班达赞布的身后,她倒真以为眼前英勇的西蕃王拿她当红颜知己,却没料到他是个薄情寡义的人,只见他一抬手就把自己扔到了一边,刚刚你侬我侬的神情全然被脸上的嫌弃恶心替代。

“烦死了,本王身后容不得你躲!滚出去。”

侍女连滚带爬的逃出王辇,刚跑出去没几步就被一个西蕃奴仆永弯刀抹了脖。奴仆提着她的头站在王辇的侧窗前,国师满意的点点头示意他处理好,至于这个胆大妄为的无名侍女,就当她夜里不小心被饿狼叼走了罢。

班达赞布在一旁冷眼旁观,仿佛他从不认识那个头的主人,这种场面见多了也就习惯了。他躺在床榻上若无其事的说:“国师既然已经将人赶走了,现在也该让本王好好歇歇了吧。”

“王上,奴希望您……”还没等卓卡说完,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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