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皱着眉抚上那道疤,摸上去倒和平常皮肤没什么差别。
贾德尔沉默了片刻:“……早就不疼了。”他轻轻拍拍我的脑袋。
阿斯一脸不爽地走进医疗翼。
“……怎么了?”贾德尔放下袖子问。
阿斯把一大张纸拍在我们面前:“这回飞艇李是出名了……但是这破校报写的什么东西?!”
我拿起那张纸---昨日的合照映入眼帘,底下是巨大的头版标题:飞艇李联盟:以劣爱维持的组织初现世。
底下是一大段密密麻麻的小字叙写,我费劲地读着,眉头越皱越紧:“……弗洛林缩在他怀里,看着福利眼中闪过的英勇光辉,一时间忘记危险心跳不已?……赛斯对于凯瑟心动的描述眼中闪过可疑的失落?!伯斯德以笑掩饰内心伤痛……这他妈都什么跟什么?!”
我把校报愤怒地扔到一边:“脑补的什么四角恋青春伤痛文学啊,我哪说过那些话了?!”
贾德尔嗤笑着揉起眉心。
……这破校报,说艾弗里没亲戚在里面我是不信的。
第二天,我和贾德尔完全康复了……但我对于进礼堂吃早饭这件事有点抗拒。
“我说,我们是不是该避避嫌别走在一起了?”我怯怯地说。
“那他们更该风言风语了。”艾薇说。
“你还怕这个?拿出你大姐大的气势就OK,没人敢在你面前说闲话。”阿斯说。
可是不敢在我面前说有什么用啊……背地里不照样说吗?!
最后他们拥着我穿过大门---整个礼堂顿时鸦雀无声,所有人死死地盯着我们一步步迈向拉文克劳长桌---几秒后,震耳欲聋的说话声重新响起,只是有一小群人朝我们围了过来。
“弗洛林,那只狗到底长什么样啊---”
“你跟福利到底什么关系啊---”
“福利,能拜你为师……”
这群人七嘴八舌,我见鬼地看了贾德尔一眼,他面无表情地耸了耸肩。
艾弗里带着几个斯莱特林,厌恶地拨开人群来到我面前:“……闪电女,你不是想要名气吗?这下你一定很高兴吧?!”
我冷哼一声:“那天晚上是你举报的我们吧……真是用心良苦,我谢谢你。”
他得意地端起胳膊:“没想到费尔奇放走了两个,反而起到了更好的效果……只可惜,”他阴阳怪调地说:“你和你的小男朋友没能死在一起。”
话音刚落,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一道影子从我身边一闪而过,径直把艾弗里掀翻了---在艾弗里的痛呼和人群的尖叫中,克鲁修和他扭打在了一起,阿斯连忙扑上去帮忙,场面一度变得极其混乱。
这突来的变数让我目瞪口呆,人群惊叫着推来搡去,我差点被挤得摔倒在地---混乱中,一只手把我捞到他身边,护着我挤了出去---是乔治,他牵起我的手向门外跑去。
他拉着我跑到二楼,进了一间没人的教室。
我如释重负地喘着气:“……安全了。”
但是就这么跑了是不是有点不负责任啊。
乔治沉默着向我靠近,一直把我逼到贴在门上。
“……我很想你。”他盯着我的眼睛说。
“不信,不然你怎么不来看我?”我说。
他有些委屈地垂下眸子:“……我不敢。”
我敲了敲他的脑袋:“不敢?这有什么不敢的?我又不打你!”
“……你这次去禁林也没告诉我…我以为你不想跟我说话,我怕去了你会嫌烦。”
哈?
我震惊地捧起他的脸,乔治愣住了,脸和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为红色。
“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会嫌你烦?你想太多了……乔治,只是飞艇李的行动单纯需要保密而已。”
这家伙现在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好欺负了。
“那……校报上说的没一句是真的,对吧?”他突然问。
我坚定地说:“没半句是真的,我发誓。”
他满意地点了点头。
……小乔吉可真好哄。
变形课上,克鲁修,阿斯,贾德尔毫不意外地缺席了;詹弗妮坐到我旁边,一节课下来郑重其事地向我道了四回歉,表示自己真的不知道校报会那么写。
我沧桑地冲她笑了笑,表示那已经不重要了。
一下课我就和艾薇匆匆赶去医疗翼---尽管我刚从这里出来不到三小时。
阿斯看见我,大声怒斥道:“叛徒!你跑哪儿去了?!”
我气不打一处来:“闭嘴!”
我无视他,看向克鲁修,他正用消肿药水敷着手。
“我没事。”他急忙说。
我坐到他身边,拿过他手里的药水:“……克鲁修,这次有点冲动了。”
他低着眼睛看着我给他敷药:“……抱歉。”
“以后别这样了好吗?风险太高了。”我低声说。
他低着头,脸上的表情晦暗不清:“……嗯。”
一旁的床上传来艾弗里的惨叫和哀嚎,庞弗雷女士给他灌着各种魔药,用药水涂抹他淤青的眼角---他不停地抱怨魔药的苦味和消肿药水火辣辣的触感,最后庞弗雷女士不耐烦地给他施了一个张口结舌---他安静了,大张着嘴发出无声的痛呼。
我笑了笑:“你再嚣张啊?!”
庞弗雷女士瞪了我一眼,我立马缩了回去。
贾德尔插着兜走进来。
“……你没动手?”我问道。
贾德尔摇了摇头,眯着眼笑起来:“我只不过不小心踩断了他的脚。”
……可怕。
多亏了邓布利多大发慈悲,经过这一系列惨绝人寰的意外事件,拉文克劳和格兰芬多最终只各自失去了三十点学分。
但整个飞艇李的禁闭不幸积累到了下个月……
费尔奇在黑暗中提着他的老油灯,领着垂头丧气的我们四个走向奖杯室。
“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