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瑾主动地结束了话题说:“认识你这么久,还没听你说过提起过你的过去,有兴趣说一下吗?”
“我的过去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好像就是活下去和练功两件事。”岳雨拾收拾了一下心情说。
赵容瑾终于摆弄完手上的东西,原来是个鱼竿,他说:“菖蒲说是一会要烤鱼,我只能遵命去钓,我做了两根鱼竿,你要不要一起去,说说你的童年生活,也算是打发时间。”
看着这个简易的钓竿,岳雨拾怀疑赵容瑾是想要鱼愿者上钩,但是干坐着也没有意思,也就答应和他一起去。
两人并排坐在溪边,将鱼饵挂在钩上,丢进水里,等着鱼儿上钩。
这期间实在无聊,岳雨拾也就同意了赵容瑾的建议,隐去复仇的那一部分,开始讲诉自己的童年。
“从我记事起,我和老爹也就是住在像这样山中,老爹一边练功一边照顾小孩,因为老爹没有照顾过孩子,所以我很早就要开始自力更生了。我四岁的时候,老爹就开始教我练功,这样我就能在他外出的时候保护自己,每次他出门前都会上山打猎,给我准备充足的食物。就这样又过了几年,老爹就将我带了出来,随他一道浪迹江湖,每隔一段时间我们就要换一个住处,直到我们遇见了药王谷的蓝家人,总算又定居了下来,后来每当有事我们就出门,办完事就回药王谷,也算是有了个家。”
这段经历被岳雨拾讲得非常无聊,但是还是赵容瑾还是显得十分有兴趣地问:“怎么你的故事里面只有你爹,好像除了他,你没有别的亲人了,为什么把一个小孩独自扔在家里都不给你娘或者其他亲人?”
这个问题岳雨拾也想过,就算洪水泛滥,家人也来得及带她走,为什么要将她就那样丢在水边。
而此时,她只是摇了摇头说:“其他人在十五年前淮水泛滥的时候都走丢了,也一直没找到,还是老爹收养了我,现在我也就剩他一个亲人了。”
这个回答让赵容瑾觉得不可思议,他们一直以来收到的信息都是岳雨拾和他爹是亲父女,也就从来没想过岳雨拾会有别的身份,想起这段时间发现的一系列巧合,赵容瑾很是混乱。
他压抑住自己的情绪,状似不在意的问:“之前都以为你和你父亲是有血缘关系的,你今天不说我还不知道。”
岳雨拾没有一丝心虚地说:“是不是亲生的对于我接这份活都没有影响,之前不管是钱府还是赵府,都没有人问过我和老爹是不是亲生的,再说我是老爹在官府正式办过手续收养过来的,和亲生的也没有多大差别。”
怎么可能差不多,赵容瑾在心中这么想着,当时就是因为他们以为岳家父女是血亲,加上年龄对不上,才确定她不可能是自己的亲妹妹,如今知道她只是收养的,又想到母亲从遇见她开始就认定她的样子,莫非真是母女连心。
岳雨拾不知道她说的话对赵容瑾产生了多大的影响,只看到他的鱼竿动了,连忙提醒他:“上钩了!上钩了!你终于有收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