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上次夜探行宫,知道这是个忧国忧民的皇帝,却没想到他还有这样一面,当即答应下来,能让一国之君欠他一个人情,也是一种神奇的体验。
这件事谈完之后,岳雨拾也没能在殿内久待,被送到外面和赵容瑾待在一起,赵世子则还在里面商量事情。
等在外面穷究无聊的赵容瑾看到她出来,和她招了招手,岳雨拾看就他一个人,好奇的问:“怎么一个人待在这,你那个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去哪里了?”
赵容瑾知道她说得是李维云,回答说:“这不是总算不用赋闲在家了,回家给大娘报喜去了。”
李维云直到今天才又正式的职位空缺,还是皇帝亲自指的官职,他的家人自然无法再干涉,对他来说是个好消息。
说完赵容瑾才问:“你怎么能在里面待这么久?我都被赶出来了好久。”
她将那番话说给赵容瑾听,赵容瑾听完也是赞同这个想法,说道:“皇上这句话说得不错,就想三婶,如果不是祖父同意她参与战事,为自己建立功勋,如果不是三叔在后面默默支持,不为流言所动,恐怕现在也不能见到这样一个三婶,三婶这样厉害一个人都需要自身努力和赵家的支持,其他女子想出头更是难上加难。”
她觉得这个问题很沉重,也知道这是现实,就像她这段时间看到的钱宜芙,用功程度堪比她练武的强度,有时天不亮就起床读书,这么多年还是埋没在后宅之中,如果不是最近出名的那本诗集,谁人又知道她的名字。
赵容瑾没有在这个话题停留很久,开始说起岳雨拾的往事:“不说这些事,你上次说你回之前捡到你的地方找过父母却没找到,你被丢掉的时候还是个小孩,什么都不记得,是以什么印记寻找自己家人的。”
岳雨拾十分奇怪地说:“你最近很奇怪,总是问我小时候的事,要不就是我家里人的事情,你有什么企图?”
赵容瑾没有确认,自然不能告诉岳雨拾,只能解释道:“这不是想帮你找找家人,我在军中认识的人多,有不少老家在淮水附近,我可以帮你打听一下。”
岳雨拾勉强被这个理由说服了,说道:“说真的我也没什么信物凭证,就是有一块襁褓的残片,我当时拿着它挨家挨户地问线索的,但是当年流离失所的人那么多,很多人都没有再回去,最终也没找到。”
听到有信物,赵容瑾兴致勃勃的想要拿出来看看,可惜岳雨拾换了男装,一直不离身的布包也只能放在赵家没拿出来,只能说好回去之后找机会给他看,赵容瑾这才满意。
两人又等了一会,赵世子才出来,并没有对等候他的两个小的说任何事,带着他们离开了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