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我们的计划,您觉得该如何惩治。”
“一个养尊处优的女子,被家族所弃,又容貌尽毁,我想以后再也翻不起浪来了,要怎么处理是国公的家务事,我就不便插手了。”面具人好像对此不感兴趣。
“您说的是,只是那荒郊里的破观,还敢收留她,将她教唆成这样,想想实在是忍不下这口气,待到风头过去,我定要她们付出代价。”
这件事被面具人阻止了:“昨日你在山上见过卫国公世子,既然他开口保下了那座道观,短时间内不宜动手,不然怕是会引火烧身。”
见田国公还是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面具人想了想还是多说了一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到我们大业完成,还不是任你施为。”
“不过,我倒是对你们所说的四小姐身边的那个武林人士很是好奇,你女儿长在深闺,怎么能认识如此厉害之人,我昨天交给你的人被她一人打伤了大半,我倒是有些怀疑她是之前我们遍寻不见的刺客”
“听你怎么一说,可能真的是她,要不要我让你将她抓住拷问一番。”
“你都不知道她是什么人,怎么抓?”面具人实在忍不住了“你带回来的那个丫头还在吗?你不妨交给我,看她知道些什么,要真是那人,倒是可以试试能不能收为己用。”
田国公连忙答道:“在的、在的,之前我叫人将她看押起来了,稍后交给您。”
面具人达到目的,也就不再停留,让田国公先行离开。
“主子,田国公走了。”过了一会,有人前来回报。
旁边先前默不作声之人开口就是嘲弄:“枉费国公府那处风水宝地,这田国公真是一点都没继承到他先辈的勇毅果敢,狠毒一项倒是青出于蓝,与他共事真是难以忍受。”
那人面色黝黑,原先隐在暗处,应该是擅长某种隐匿功夫,如此威猛的身躯就在房间里,田国公居然没丝毫没有察觉。
面具人也没阻止那人:“够蠢,才能听话帮我办事,何况论及风水宝地,旁边的卫国公府也不遑多让,可惜赵家不能为我所用,还要做那绊脚石,否则我何至于如今还在苦心绸缪。”
那人凑上前:“主子,要不属下找几个人对付赵家,保证鸡犬不留。”这事不是他第一次干,每次都能达到目的。
“不必了,对付赵家我已经有了办法,这是京城,行事还是小心些。”面具人阻止了那人。
“想想还真是气不顺,如果不是那赵家父子剿匪,我和兄弟们如今还在山里逍遥自在,何至于窝在这里动弹不得。”
“现在进京正是时候,我也不是想你一辈子躲在山里,正好这几天我介绍些兄弟给你认识,以后可能会一起做事,相互间熟悉一下最好。”
面具人抬手安慰那人,一时间宽袖滑落,露出左手一块陈年旧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