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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契子(1)(1 / 3)

“女儿?”他没有女儿,夜景光语气玩味。

“儿子也是西贝货。”她语气平静,安蓝把手中一张张纸叠成纸飞机,丢到风中,让它自由飞翔。

安蓝手中被撕下精美的纸页,简历上夜子墨写着孤儿院,安蓝抬起头盯着夜景光,她很期待他对此作何反应。

夜景光自然也看过来,他眉头都没动一下,像早已预料,深邃的眼底依然一片平静。

夜景光思索片刻,过了一会,他缓缓开口:

“记得最后一次和女人约会,整个约会过程里她提出一个问题。

有时候她无论如何都受不了,受不了男人贫穷,受不女人容颜老去,恨不得一逃了事,她问我,是否理解?

我回答说,跑到一处陌生的城市,一切从头开始,无所谓好坏。

于是,她跑到一处我不在的城市,一切从头开始。

我才后知后觉的明白,男人在说我,女人在说她自己。”

一直以来夜景光钟爱山顶,并非极端,是一种绝对与清晰,若用词语形容:危险的美感。

仿佛那一刻,世界他踩在脚下,生命被证实。

命运安排每次遇上大事夜景光总孤身一人,一个人给父亲办葬礼,一个人夺权,一个人取回夜家掌控盛世集团一半的股权,以至于他性情清冷,对人情疏离。

独处,一直是最佳选择。

十年前夜景光领养夜子墨,那时他不需要太太,却需要盛世集团的继承者。

“如有外敌,你需要找帮手。”

安蓝撇了一眼行政总裁(CEO)办公室的名牌。

虽然夜家掌控盛世集团一半的股权,但现在盛世集团行政总裁(CEO)换人了,夜景光生病这段时间,董事会主席实权被架空了。

轮椅特有的声音摩擦地面,秘书安蓝望着董事会主席夜景光拿起咖啡杯吃药,安蓝随手端进来水杯,她熟练拿出各种药物,蓝色抗机体衰竭、绿色补充骨质、白色抗抑郁。

十年前,安蓝来公司上班。

第一件事,叮嘱夜景光吃药;

第二件事视线向上,忽视他腰以下的部分。

明明是优秀的人,却被囚禁在狭小的轮椅,无所适从。

“你出了车祸,那个女人就选择离开你,会感到挫败?”

“想不起来,我已经想不起她的脸。”

夜景光试图回忆女人的面庞,不可思议居然记不清晰,再无须前思后想,一切已然过往。

“薄情是好事,感情丰富,是低贱的行为。”安蓝脸淹没在漆黑夜幕,一时看不清楚,她的表情。

男人生活在现实里,擅长做加法,用价格衡量价值。

出身、学历、才智、人脉、样貌。

统统都可以折算成数字,加一加,计算出在残酷的社会金字塔中自己能爬多高,夜景光是现实的执行者,他完美的人生计划却因为车祸需要一些妥协。

“婚姻是女人获得幸福的捷径,去把当年被你舍弃的孩子找回来,子墨也需要有个同伴。”

“我已经十年没有见过夕雾,前几天校长打电话,学校说要开除她。”

安蓝机械眼神终于开始拥有人的温度,她的成长环境并不好,想要把女儿培养成自己相反的样子,奈何事与愿违。

“你对孩子的标准还真是模糊,未成年与成年,仅仅凭借一张身份证来评估他们的内心?”

夜景光审视安蓝片刻,成为他的女儿,会付出一些代价,同时也享有常人难以渴望的荣耀。

“听说过艺术家林岚开办私立艺术高中,我会安排夜夕雾转学。”

“谢谢!”安蓝难掩喜悦,尽管对方的口气平淡得并没有特别含义。

据她了解,女儿在学校常常遭到同学的排斥成绩平庸,班主任曾经当着全班对夕雾进行极其残忍的语言性侮辱。

安蓝不知道怎么才算好母亲?她试图给夕雾找个‘独、裁者的新父亲夜景光’,以及‘命运公共同体的哥哥夜子墨’。

……

林雪见曾在书上看见过一个问题,如果男人擅长用脑思考问题,那么女人擅长用什么?

此刻,她会非常文艺的说,女人擅长倾听。

“所以,你妹妹会转学到我们学校,希望我照顾她?”

银色一体耳机一点点红星闪烁,林雪见一边打着语音通话,一边修改自画像。

“妹妹?”他语气玩味,夜子墨想伦理学是自然研究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人必须认清在世间的位置,才能正确理性的行事。

他面上依旧保持微笑,夜子墨眼前一闪而过一个模糊的轮廓,但又无法否认真实性。

“现在的社会认为不需要‘弱者’,只是被排挤的人,即使付出相当幸苦的努力,也需要找到自己生存方式。

相信在你们学校,夜景光的养女总会找到她的才能,只是现在还未出现。”

“你在为小养女在求我。

可怎么办呢?本小姐现在心情不好。”

林雪见唇线清细浅淡,面对这个朋友她语气有些放肆,她的自画像在第三轮被刷下来了,没能拿奖。

“不甘心,明明自画像这么好的主题。

《道林·格雷的自画像》写于作家奥斯卡·王尔德笔下一个奇幻故事:

相貌俊美少年道林·格雷与艺术家霍华德为他所描绘一幅自画像。

画像在冥冥之中产生关联和交换,道林·格雷无节制放纵欲望自身却永远美貌年轻,而他的画像逐渐衰老变得丑陋腐坏。

最终道林·格雷挥刀刺向画像,却让自己以衰老的身体迎来死亡,画像又重回永远年轻英俊。”

夜子墨转着手上的笔花,他勉强维持一个聆听者的角色。

“画的价值,应该是由创作者自己决定。

只要你尽了全力,就是一幅好作品。”

说完,他不去理会她。

夜子墨站在窗边凝视着窗外,他身上最普通校服勾勒出背部线条,看起来低调朴素,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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