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莱只是听着。吃饭、买衣服是约会的常规,直到提起北平和休假,这才觉出不对劲,难道去年算牌时他说“带她去北平”,是真心想兑现的事情?带她去,以什么身份?
到这份上,说不准他是假戏真做?到底是谁在导演这出戏?故作冷静地,听完后。她忽然慌神,不知道该不该问。
“听说李小姐来上海,二太太不让你去作陪吗?”
“不用我陪。”
“为什么?”
“我现在是孔可澄,像你说的,独立自主的一个人,不再是凭姓氏就能搅弄风云的孔家小爷了。”
“那我该恭喜你还是?”
“随便——不说这些,我还有好多事没说呢。”
孔可澄喋喋不休,事情一件一件安排不完。直到下车。
这一切皆因有郑小姐,让他惦记那么久,追求那么久,使尽手段,终于拨开云雾见月明。幸亏厉少愚懦弱,否则他不会有今天——孔可澄得意着,把坏的部分抹去,好像这份幸福全源于爱的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