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乎好兄弟了,”瑟雷回忆着当时和帕尔默宿醉的情景,“这家伙一边喝,一边抱怨,自己居然被个炼金人偶踹了下去。” “天啊,伯洛戈已经一个星期没和我一起出来吃夜宵了,全都因为这个该死的炼金人偶啊!”瑟雷学着帕尔默的语气,复述着当时的话。 “啥?” 这次换伯洛戈愣住了,可仔细回想一下,好像确实是这样。 平常下班后,伯洛戈和帕尔默还有着欢快的夜宵时光,可自从入驻了炼金工坊,这件事就被忘到脑后了。 瑟雷的表情凝固住了,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些不该说的东西,作为酒鬼,最大的禁忌就是,不能把宿醉时的胡言乱语说出来。 “好吧,我很有兴趣,要晚上来吗?我们可以举办一个派对。” 瑟雷从吧台后爬了起来,转移起了话题,伯洛戈则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两人对视了几秒,以瑟雷的落败为告终。 “好吧,好吧,你带来她来吧,这里这么多不死者,大家也算是见多识广,应该没什么问题能难倒我们。”瑟雷说道。 “那就这样定了,我晚上带她过来。”伯洛戈点了点头。 和拖地的博德打了个招呼,伯洛戈推门离去,这几日在不死者俱乐部里住,他充分感受到了什么叫“住的离公司近”。 之前自己可以用曲径之匙借道不死者俱乐部,但越过曲径带来的恶心感,着实让人难受,现在这一点的影响也不存在了,加上艾缪的苏醒,伯洛戈心情意外地好。 那么现在只剩下一件事需要解决。 伯洛戈在街头停下,冬日的冰雪披挂在城市之上,他脑海里回想着那个名字。 泰达·亚哲代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