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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血色死镇(2 / 3)

为餐桌上的烤肉。

但把主角们换成一群训练有素、全副武装的精锐小队呢?”

伯洛戈继续发散着思维,细想之下,伯洛戈觉得这么编排故事,意外地有趣了起来。

“这支精锐小队会血洗这些残暴的镇民们。这已经不是恐怖片了,而是酣畅淋漓的爽片了,”伯洛戈继续说道,“现在把这支精锐小队换成我……”

伴随着伯洛戈的讲述,笼罩在艾缪心头的、那莫名的阴影直接溃散了。

是啊,当伯洛戈踏入这里时,就算接下来发生的事,会是电影情节,那么剧情也一定会发生逆转。

不是镇民们来杀误入的倒霉蛋了,而是这个倒霉蛋要追着杀光镇民们。

伯洛戈说,“继续观察吧,我有种预感,在这里我会发现一些有趣的事。”

“嗯……说来,为什么要开两个单人间。”

“啊?”

艾缪的声音带起了几分狡诈,伯洛戈已经能幻想出,她像只猫一样抱住自己的脑袋,尖锐的猫爪轻轻地扎在皮肤上。

“怎么,害羞了?”

……

目送伯洛戈的离开,神父那颗悬起的心终于落地了,紧接着他那冷漠严肃的表情,瞬间变得扭曲了起来,像头饥饿嗜血的狂暴野兽般。

他扯开了领口,大口喘息着,体表析出汗水,腾腾的热气升起,神父感到眼前头晕目眩,步伐也变得凌乱、踉跄,他扶着墙壁,艰难地走入了后方的室内,然后沿着向下的长梯,走入了幽深的地下室内。

布满霉菌的墙壁上挂着几道触目惊心的裂痕,地质的变迁令这里坍塌了大半,神父花了很长时间,才把这里重新清理出来。

神父跌跌撞撞,拉开了一道铁门,一头撞了进去,狠狠地摔倒在地面上,磕破了膝盖与手肘。

他的呼吸变得痛苦起来,可他知道,自己还不能停下,他必须在失去理智前,把这些事处理完。

神父挣扎地站了起来,将铁门关死,摘下鼻梁上的茶色眼镜,一双血色的眼童在黑暗里闪闪发光。

从阴影里拿起布满荆棘尖刺的锁链,神父丝毫不在意荆棘尖刺割伤自己的双手,将它一圈圈地捆在自己的身上,直到自身动弹不得。

直到这一刻,神父终于松了口气,他那令人倍感疲惫的抗争终于得以放松,也是在他神智放松的瞬间里,他发出了一阵野兽般的低吼声。

神父清晰地感受到自身的沉沦,心中涌出让人恐惧的狂热**,身体不受控制地重重摇晃着,竭力挣扎下,锁链深深地嵌进了他的身体里,双目瞪得通红,嘴里发出一连串令人毛骨悚然的呼吸声。

“血!血!血!”

神父失控地咆孝,他的喉咙里尽是鲜血的味道,眼神疯狂而诡异,不似人类。

夜族之血带来了不死之力,但它也令神父的灵魂产生了空洞,那虚无的空洞需要无尽的鲜血才能满足,而这便是困扰夜族的渴血症。

神父并不清楚这些,他只觉得自己不能吸食他人的鲜血,不然他这是在邪恶里更加沉沦,与那些癫狂的怪物们沦为一类。

听起来有些虚伪,但直到这一刻,神父仍觉得自己并非怪物。

神父努力抗争渴血的**,但他越是反抗,那股**越是强烈,沉浸在渴望的魔咒中,都快忘记自己的身份了。

他反复地撞击着墙壁,身上的枷锁发出刺耳的摩擦声,这样苦痛的挣扎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神父像是耗尽了全部的力气般,慢慢停歇了下来。

神父倒在血泊里,一副奄奄一息的样子,但很快,支离破碎的身体高速自愈着,上涌的渴血**也消退了下去,理智与清醒重归神父的双眼。

疲惫且痛苦的叹息声响起。

神父慢慢地取下了身上的锁链,抬手扶着墙壁,即便撑过了又一轮渴血症的影响,但他的内心还是升起了无尽的空虚感,有那么一瞬间,神父居然萌生出了一些懦弱的想法,他觉得自己支撑不住了。

但这样的想法也仅仅是一瞬而已。

将茶色的眼镜重新戴上,掩盖去了眼中的血色,神父的腰杆再次挺直了起来。

拾起锁链,神父的眼神变得复杂起来,起初他只觉得这是一条普通的锁链,但随着它沾染越来越多的鲜血,锁链上的赤红锈迹居然在慢慢地发生变化,像是蜕皮一样,一层层地剥离。

更令神父感到诡异的是,只要缠绕上锁链,它就能为自己带来无穷的力量与杀意一样,并且锁链自身还具备着某种独特的能力。

正是依靠着锁链带来的力量,神父才解决了那些危险的敌人。

“契约物?”

神父低声道,这个名字,是神父从那些人口中审讯出来的,他们以这个名字,来称呼自己手中的锁链。

他们还对自己的存在感到惊讶,管自己叫做“夜族”,从他们的口中,神父还得知了许多有趣的情报,例如炼金矩阵。

想到这,神父觉得时间紧迫了起来,他打开封闭的铁门,朝着地下室的更深处走去,在昏暗的尽头,牢房的铁门上布满了凝固的血迹。

打开牢房的瞬间,一股血腥的腐臭气息扑面而来,像是数不清的尸体堆叠在了一起,粘稠**的血液半凝固在一起,迟缓地流淌、发酵着。

牢房内漆黑一片,只有几盏昏黄的灯光在闪烁,罪人被拷在铁椅上,全身被绑得紧紧地,他已经被拷打了数天,身上的伤痕和裂口无处不在,几乎等于一具血肉模湖的残骸。

神父揉了揉疼痛的脑袋,努力地提起精神,他熟练地从门边操起一把沉重的铁锤,没有任何征兆,重重地击打在犯人的头颅上,发出令人心季的撞击声。

犯人痛苦地呻吟着,这突如其来的一击带来莫大的痛苦与恐惧,身上的鲜血如同从打破的水球里泄漏出来,泼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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