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可以帮助到你们?” “我不知道,他的遗产就像一个惊喜盲盒,谁能知道里面藏着什么呢?”伯洛戈顿了顿,又继续说道,“但从你们在圣城之陨时的所作所为来看,你们很惧怕所罗门王……他或许真的找到了打败你们的办法。” 宇航员说,“有没有可能,是他发现了一些,我们刻意隐瞒起来的秘密呢?” 伯洛戈盯向宇航员,金色的镜面上倒映着他自己的脸,“你是在暗示我些什么吗?” “引起我的好奇心,让我去探索那份遗产,间接地达成你的某个目的?”伯洛戈不由地攥紧了拳头。 宇航员没有应声,只是长久地沉默着,似乎在思考些什么事,他想了好久,也没有找出一个答桉,最后平静地对伯洛戈说道。 “前进吧,伯洛戈。” 伯洛戈听不懂宇航员的话,这时宇航员向前走了一步,伸出宽大的手掌,犹豫了一下,伯洛戈也伸出了手,和宇航员握在了一起。 “一旦智慧生命活的太久了,就会变成神经病吗?” 宇航员这莫名其妙的动作让伯洛戈想起了刚刚的摄政王,这些人行事看似极具原则,但实际上感觉都蛮疯疯癫癫的。 伯洛戈讨厌疯疯癫癫的人,他们难以掌控,总会打破伯洛戈对计划的安排。 宇航员说道,“我们只是活的太久了,所谓的伦理道德已经无法束缚我们,因此变得随心所欲。” 伯洛戈觉得宇航员有些不对劲,和他往日那副神秘兮兮的状态截然不同,然后伯洛戈留意到了那些遍布宇航服上的微小缝隙。 这件宇航服似乎正走向崩溃,密密麻麻的裂纹从布料之下绽开,气体从其中逃逸,发出微弱的啸声。 “我知道我说的话很不可信,但我还是希望你知道,伯洛戈。” 宇航员松开了伯洛戈的手。 “向前。” 刹那间,熟悉的抽离感再度显现,伯洛戈的意识开始消散,逃离这处虚无之间,身上的颜色逐渐澹去,像是褪色般,只剩灰白。 伯洛戈离开了,但在原地,他留下了一具灰白的尸体,如同昆虫蜕皮。 直到这一刻,伯洛戈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死了。 然后复活。 宇航员哼着久远的旋律,拽起灰白的尸体,走到环形山旁,将它一脚踹了下去,短暂的翻滚后,尸体融入了那填满坑底的尸山之中。 “感谢你们的牺牲。” 宇航员向着无尽的尸体敬礼。 待做完了这些事后,他又向着虚无之间的另一端走去,前进过程中,他还时不时地抬起手,看着将要破损的宇航服。 宇航员低声抱怨着,“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啊。” 这件宇航服不止是他彷造的珍品,更是一件近乎完美的炼金武装,而它的作用也很简单,只是作为一件容器,将利维坦的力量完全包裹、隐藏。 他藏的太久了,久到他的血亲们都对其倍感恐惧。 宇航员忽然开口道,“阿斯莫德。” 短暂的宁静后,一道绚丽的身影出现在了宇航员的眼前,只是比起平常,此刻这道身影有些扭曲、失真,像是电视机内不定的影像。 宇航员问道,“你受伤了?” 魔鬼们是力量的体现,他们不会流泪,更不会流血,刀剑无法在他们的身上留下任何痕迹,他们自然也不会有任何伤势可言。 可他们仍会在纷争之中变得虚弱。 “我的列车遭到了忤逆王庭的袭击,”阿斯莫德说道,“他们摧毁了数个车厢,连带着我的力量也受损了。” 宇航员轻轻地点头,魔鬼的力量映射在物质界内,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正如当初永夜帝国崩塌后,傲慢之罪迅速变得虚弱那样。 “他们三个已经联合在了一起,按照摆在场面的力量来看,我们并不是他们的对手。” 阿斯莫德毫不客气地评价道,“你躲在这虚无之间内,很少在世间行走,贝尔芬格干脆直接躲在了垦室内,所具备的力量,也只是那零星的几位诗人。” 越说,阿斯莫德越是气愤,眼下这联盟里,在物质界内具备一定行动力的,居然只有她的纵歌乐团。 可她的敌人是国王秘剑与猩腐教派、灰贸商会、忤逆王庭……更不要说那些潜在的了。 “请息怒,我的血亲,我知道这段时间里,你出力很多,”宇航员为自己开脱着,“我没有坐视你力量的消耗,我也在行动。” “你是说,你的行动就是引导那个伯洛戈·拉撒路,去挖掘所罗门王的遗产?” 提及所罗门王,阿斯莫德便变得有些紧张与怒意,“你疯了吗?” 宇航员像是在缓解尴尬般,笑了两声。 “不,我在忙一些其它的事。” “比如?” “比如拉拢那个摇摆不定的家伙。” 宇航员继续说道,“我猜别西卜也在努力拉拢他,他就像最后一块砝码,无论放在哪一方,都会令局势彻底倾倒。” 阿斯莫德轻声呼唤着暴怒之罪的名号,“塞缪尔……” 提及这位永怒之童,阿斯莫德的眼中不禁流露出些许的羡慕,因其执掌的权柄,永怒之童从不经营自己在物质界内的力量。 物质界内的所有争斗、流血,都是对永怒之童的献祭。 阿斯莫德只羡慕了片刻,她就清醒了过来,所有的力量都是有代价的,而暴怒之罪的代价,即便是同为魔鬼的阿斯莫德也有些畏惧。 任谁也不想像一头只知杀戮的野兽般,浑浑噩噩地活下去。 宇航员说,“随着我们斗争的逐渐激化,他将获得越来越多的力量,我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