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样想着,也就明白了那一点,那就是,事实上我已经没有退路了。 于是,我深知我只有坚定向前,不能回头了。虽然知道会有凶险,但也在不得许多了。 而且我深信一点,那就是江启荣他们再势力大,也无法与国家重器对抗。 在我来之前,林悦然也给她父亲通了电话 ,她父亲也表示会给有关方面打招呼的,并叮嘱我一定要保护好林悦然的安全。 我敢明白一点,我们要真正的安全,只有把江记荣之流全部扳倒才能实现。 这对于我个人来说,显得有些不自量力,但我知道我身后有警方的支持,于是,心中也就有了底气。就算是警方有个别的变质分子,那也正好同时清洗一下。 对于警方安排来保护我人的便衣,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可信,因为我与秦妍的事目前还是要小心保密才可,不然成万一让江启荣他们知道了,秦妍的危险就可能想到的。 于是我有了主意。 出了酒店后,我故意去了闹市区,天已经黑了。不过城市的夜晚灯火辉煌。 我在人丛中四处穿行了一会儿,感觉已经摆脱了所有人了,才打了一辆车,向另一条街道而去。 我打量着夜色中的街景,向司机说了一个地名。之后,司机便静静地开车。 我则一边打量着车窗外的夜景,一边留意着外面的标志。心中回想着这几日的情形,简直真的如警匪大片一样。没想到,生活中我会真实遇到这样的情况。 心中不免一阵感叹。 只是,随着时间分分秒秒过去,我感觉有些不对劲儿了。怎么这路线感觉不对啊? 虽然我对上海的地形并不是很熟悉。但我也知道到我所说的那地方应该要不了这么久。难道? 想到这里,我后背一阵发麻。 我看一了眼身边的出租车司机。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年轻人,我看到了他握着方向盘的手上的短袖衬衣下露出的手臂上的一点刺青来。 我于佯装不知的问道:“师傅,我们还有多久到?” 他侧脸瞟了我一眼,眼神中闪过一丝阴狠,随即又镇定地说道:“先生你别急,我会送你去你应该去的地方的。” 我看了一下前方,车子似乎已经快出市区了。 外面灯光很少,昏黑一片了。 我若无其事地笑笑,“我对上海不熟悉,那就辛苦师傅了。” 那司机诡秘一笑,“别客气,这是我的工作!而且我看你也应该是有钱人吧!” 我则说道:“你放心 ,钱不会少你的。” 那司机看着前方,我看到前面出现了一条大河,应该就是长江吧,不过这一段人烟稀少。 我当下就明白了什么。 但我还是强作镇定,对那司机道:“你到底想带我去哪里?” 他仍然目视前方,“去你应该去的地方啊!” 我这时猛地起身,一把控制住他的双手,同时,伸脚猛踩刹车。 车子吱地一声尖啸,还是停了下来。 那司机倒并不慌乱,阴笑着说道:“你不想去看看吗?你想见的人也在那里啊!是不是一个漂亮女人?” 我马上明白了什么,对他说道:“你觉得你们一定能对付得了我?” 那司机并不挣扎,看着我笑,“你小子也真是太狂了,一个人也敢和我们江总作对!你要知道,华光公司在上海可是没人敢招惹的,我们江总,更是说一不二,连王总也奈何不了他!你要是聪明的话,还是听话点好,过去给江总好好赔罪,说不定他心情好会放过你和那个女人。不然,你们都得无声无息地从这世上消失的。” 我这时对他冷声道:“你的话是不是太多了。他们在哪里?” 他阴笑着看我,“害怕了吗?那就放开我,我好人做到底,送你去见他,就在前面不远,不多久就到了。只是,你敢不敢去呢?” 我并不说话,而是一拳打在他的后脑上,司机闷哼一声,软瘫了下去,不久没了知觉了。 我熄了火,把人弄到后座上,并解下皮带把他反绑在车里,固定在后座上。 这时,我才取出身上的电话,给林悦然和朱局分别打了电话。 林悦然听我说了情况,担心地说道:“肖东,你别冲动,等警察到了再行动。” 我说了声好,电话里也传来柳玉莲担心的声音,“肖东哥,你可不能出事啊!我们等着你!” 到最后,她哭了起来。 我则安慰她道:“别担心,我命大着呢!” 之后,我就挂掉了电话。我坐在驾驶位上,思索了约十多分钟,于是继续开车向前面而去。 江边的夜色如墨。只是偶然有一点灯光闪过。 江风吹拂着我的脸,让我感觉到丝丝寒意。虽然是夏天,空气中却明显有着阴冷的肃杀之气。 我当然明白等着我的将是什么,但我不能不去,明显秦妍的事情已经败露了,江启荣就是想顺便一起把我处理掉。 我心中义愤填膺。这些人也真是太嚣张了, 人命在他们眼里真的如草芥一般吗? 但我不能退缩,因为我不能让他们阴谋得逞,无论如何,我也要让他们这样的人得到应该有的惩罚。这让我想起了深圳的黑三爷那帮人。难道,我这一生注定难得太平? 我正在想着,我的大哥大响了,我一看是秦妍的号码,马上刹住了车。 我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