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这样说,卢勇叹息一声,“哎,不管怎么说,他既然是人,那当然还是有一些人性的。” 我也深以为是。只是,我们也明白,我们与他此番注定是免不了一场生死较量的。 看来,如果传言是真的话,郝君正可真是野心勃勃了。但是,我们将不会让他如愿的。 如果让他在这边做大做强,那将会造成更严重的后果。我们要想抓捕他也会变得更加困难了。 不过,我们不得不佩服他的胆量,竟然会想到这样的主意。看来。这些年他在国内弄的钱没少花在这边了。 但是,我们也知道,此事也不能操之过急的,一定要先摸清情况,然后才能见机行事。 于是我们只有按捺住内心的急切,等待核实相关的情况。同时,我们自己也派出了几名队员四处打探消息。 第二天晚上的时候,阿福又和我联系了,说他们已经和郝君正的人面谈过了,那些人对他们几个还很满意,说他们就是希望多招些在刚果这边的中国人,这样大家相处方便一些。并说明天就会带他们去郝君正的地盘了。 我叮嘱了一番,并让他随时和我们保持联系,同时我让易军带几个人准备按阿福他们提供的消息前去打探一下情况。如果属实的话,我们将再想办法解决郝君正的事情。 我和卢勇商量了一番。 卢勇对我说道:“队长,你不觉得这有些太顺利了吗?按说这些人应该相当狡猾才是啊!怎么这样轻易地就带他们进入他们的秘密基地呢?况且郝君正一定早就知道我们来找他来了吧?” 我也觉得卢勇的担心不无道理,但我也觉得事情也不是那样绝对,可能郝君正也不会想到我们这么快就知道他们的一些消息了吧?就算是他有意为之,我也自有打算的。 而且,我们得抓紧时间抓住他,不然真要等到局势更乱了,说不定变数也就更多了。 所以,最后我和卢勇商量,还是要充分利用每一次机会。就算是个阴谋,我们也得试一下,当然得有所准备。 第二天。阿福又给我传来消息,说他们很快就能到郝君正的私人武装训练基地。之后他再想办法打探更多的消息。他还说对方防范意识还是很强的,以后联系可能没那么方便,但他还是会想办法的。 听他这样说,我心中隐隐有些不安,心说,这陈福他们信得过吗?如果他们被郝君正的人收买了,一起对付我们,我们又当如何呢? 但不管如何,我觉得有一点机会都得抓住。 于是我让易军带着几个人连夜出发,赶到距离阿福所说的地方附近,随时准备接应他们,并核实情况。 之所以让易军去,是因为他的办事能力我们还是信得过的,再说郝君正没有见过他,也方便他执行一些任务。 好在第二天晚上,我们便收到我们在这边的情报人员提供的情报,说经过核实,郝君正真的在这边经营多年,只是一直是他的一个心腹在这边帮他打理,此人名叫梁诚。人称梁先生。听说是个大学生,早年家中贫困,郝君正见他聪明好学,便资助了他,此后他就对他感恩戴德,一直追随他,对他忠心耿耿的。 前几年,郝君正感觉国内形势不太好,便让想点别的办法,这个梁诚亲自到这边了解了情况,之后就建议他到这边发展。于是就有了郝君正后面的布局。 我们的人也打听到,郝君正利用金钱开道,果然和这边的军方和官方都有勾连的。而且通过一些手段在刚果北部靠近边境的地方取得了大片土地。对外说是办农场,但实际做什么无人知道,但有迹象显示,可能是在从事矿业开采。有人还说可能是金矿。 他还有自己的武装,据说必要时,他甚至可以让他在军方的人调动军队。 我和卢勇听完,当下感觉真的有些震憾,没想到这郝君正真的有这么大的能量。 而后,我们又从黄大使的口中得到了印证。他说他的消息来源也可以证实这一点。 这一下我们有些为难了,就我们眼下这些人,想要完成这个任务,似乎显得有些困难了。除非我们能直接找到郝君正的巢穴,实施特种作战,冒险深入虎穴,顺利把他抓捕,不然如果惊动了他的武装人员,就算我们这些人能以一当十,也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当然,我们还可以请求本国军队的支持。但这样实在不好办,刚果政府就是再没脾气,可能也不会同意的。贸然派兵入境,可能也会引发国际舆论的关注的。这对我们的国家形象不利。 所以,想来相去,也只有深入虎穴一条路了。可是这方案实在太冒险了,何况,我们现在对郝君正的情况知之甚少。怎么能贸然行动呢? 我和卢勇一时也没有了更好的办法了。 这时,雅娜敲门进来了,对我温柔地道:“肖大哥,我们做好了夜宵,吃一点吧!太晚了!” 我见雅娜一脸关切地看着我,突然脑子灵光一闪,对雅娜问道:“雅娜,你和那个曼图还有联系吗?” 雅娜有些不好意思地对我笑笑,“他有时会打电话给我的,不过我不想和他再有过多的接触了。” 我则说道:“他现在怎么样了?他在反政府武装里面究竟做些什么呢?” 雅娜看着我,说道:“他那天告诉我他在那边还很受重视的,领导还比较信任他,说现在他已经做了一名军官了,手下也有不少的士兵,据他说可管几千人的,当然,他说的这些我不太相信,但是他以前当过两年兵的,人也聪明,他们那些人里面他还是比较不错的,所以,也不排除有这种可能。” 我听雅娜这样说,心中也有了一个比较清晰的想法了。于是我看着她问道:“如果他手里真的有不少的兵,你能说服他帮我们一次吗?” 雅娜不解地看着我,“肖大哥,你想让他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