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根据我们之前侦察到的情况,我们小心地向前推进。试图找到中方人员比较集中的那一个大公司。 之前我们的人侦察到的情况是,这些人虽然被困在这个公司里,但是反政府的武装人员并没有进入里面,只是在外面据守。而这公司里的一些中方安保人员凭借围墙与这些人对峙着。 现在既然这帮人已经决心反叛了,可能就会不顾一切地把这些人当做人质了。这是他们唯一能和我们叫板的方法了。 于是我让之前的那几名侦察人员带队,在雅娜及易军带着士兵配合下,向那个大公司靠近。 沿途不时有一些不愿意投降的散兵游勇阻挠。但在一番枪战后,这些人死的死伤的伤,余下不多的人边打边退。 我们经过一个工厂大门时,突然从里面冲出两个金发美女,尖叫着向我们这边奔跑,跑在前面那个女子慌张地用汉语冲我们大叫,“中国人,救命!” 我连忙示意身边的队员向她们冲了过去,但与此同时在她们身后的工厂大门里,有几名武装人员开枪了,跑在后面的那个金发女子惨叫一声,倒在了地上。 我们的人连忙开枪还击。那几个武装人员一看我们人多势众,连忙转身就跑。 我们的人一阵扫射,有两名武装人员中弹倒下了。余下的人快速向深处逃跑。 我则安排几个人追击而去。 这时,刚才跑在前面的那个女子又折返回去,扶起刚才中弹的那名女子,伤心地呼叫着,哭喊着。 我走了过去,伸手在那倒地女子的鼻间探了探,又让一名军医上前查看,他告诉我女子已经死了。 我扶起那名仍在哭泣的女子,说道:“好了,她已经死了,这里危险,快离开这里吧!” 女子站起身对我道:“谢谢你救了我,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是中国人,到这里解救被困人员的!你们是什么人?” 她感激地看着我,说道:“我叫罗斯,是美国《纽约时报》的记者,这位遇害的是我的同事露西。我们前几天到这附近采访,没想到就被困在这里了,刚才这些人突然闯进我们藏身的工厂,我们只得拼命往外跑,没想到遇到了你们。你们能带走我们吗?” 说话的时候,她看着倒在血泊之中的那名已经死亡的女子。 这时我身边的一名队员说道:“我们是来解救被困的中国人的,你们美国人应该不会有人敢伤害你们的吧?” 这名叫罗斯的美女记者有些失望地看着我,说道:“好吧,那你们走吧,我要守着我的同伴。” 说着,她的眼中又淌下了泪水。 我身边的队员看着我说道:“这美国娘们儿真是的,脾气还挺大的!我们走吧!她们美国人不是天下无敌吗?谁敢伤害她们?” 谁知这叫罗斯的美国女孩还听得懂中文,对这名队员说道:“先生,你们不帮助我们也没所谓,这个时候了,能不能不要说风凉话呢?”.. 我则对这名队员说道:“好了,她们也不容易,哪能见死不救呢?何况还是女孩子,找东西来把这女孩子的尸体装到车上吧!带上她们。” 几名队员取了一张毯子,把死者的尸体装好放到了旁边的一辆车上。我让这名叫罗斯的女记者和我坐在了同一辆装甲车上,我们继续向前面而去。 罗斯对我一番感谢后,又习惯性地取出摄影机,拍摄了起来。 我则叮嘱她道:“还是注意安全吧!” 她对我一笑,“谢谢你,我一定要让全世界的人了解到这边的真实情况!这是我们记者的职责所在。” 我则说道:“要想做好工作,还是先活下来吧!” 她则一边拍摄着,一边说道:“谢谢你,肖先生,你们中国人都是好样的。” 我笑了笑,对身边的一个队员说道:“你注意保护一下她的安全!” 哪知罗斯却对我说道:“肖先生,我觉得只有跟在你身边,我才有安全感。” 我只得说道:“好吧,但是你一定不能乱跑,不然我可不能保证你的安全啊!” 她温柔地点头,“好的,肖先生,我会听你的安排的。” 不多时,我们到了中方人员被困的那个公司的大门外。 我们停了下来。一名队员跑过来给我汇报情况:“肖总,这里已经被约瑟夫的残部控制了,里面有不少的中方人员还有当地工人和少数美国及其它国家的人员!” 我一下子担忧起来。最坏的情况还是发生了。这可如何是好呢? 很快,雅娜和易军她们也赶到了。 我们碰了个头,商量起了办法。 一名我方的队员说道:“我们刚才已经组织了进攻,但这些武装人员说,他们已经在工厂里安放了炸弹,只要我们强攻,他们就会引爆,把这些人质全部炸死。” 雅娜愤怒地说道:“看来这些家伙是打算鱼死网破了。这可怎么办?” 我则说道:“我不信他们真的想死?要不,还是和他们谈谈吧!” 易军也说道:“他们以人质相要挟,不过是增加谈判筹码罢了,这些人怎么可能想死呢?再说,约瑟夫这样的人真的值得他们这么玩命吗?说到底不过是为了争取他们自己的一些利益罢了!” 我看着雅娜,说道:“易军说得对,他们也有弱点的,我就不信拿不下他们!” 在一边摄影的罗斯也说道:“我已经联系了美国大使馆,他们说会出动附近的海军陆战队的人前来救援美国公民的。我想,还是等他们到了再一起行动吧!” 雅娜看着罗斯说道:“美女,我看你还是不要指望你们的什么海军陆战队吧!他们要真的敢来,不是早就来了吗?我想你们的航空母舰可能早就远远的躲到海上去了吧?等到他们来了,可能黄花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