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对方并不理会,而是直接开炮了。 既然他们打响了第一枪,我们也就没什么好客气的了。我们这边主要是退伍军人,而且挑选的都是素质过硬的,所以不是那些当地军阀的乌合之众可比的,所以,最终,他们虽然人数和武器上都占优势,却不得不以惨败收场。 当那些人终于丢盔卸甲,狼狈逃离时,我看着硝烟弥漫的战场,心中豪情顿生。不管在哪里,只有强者才能赢得尊重。 看来,这些人的阴谋算是被我们挫败了,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当然,我们还是不得不时时保持警惕。因为,在这样的战乱之地,什么样的事都可能会发生的。 我们的工作每天按部就班地继续着。 但我仍然时时关注着刚果金内战的情况。易军还是回到了雅娜身边,雅娜对我说,她现在已经习惯了他在她的身边。 我从雅娜的话里明显感觉到了一个女人对于一个男人的依赖。不管雅娜如何能力出众,但她毕竟是一个女人,还是需要男人给她的安慰的。 我也从易军的眼中看到了他对雅娜的迷恋。看来,他是真的喜欢上了这个命运多舛的女人了。 如果他们能在一起,这当然是我所乐见的,但结局究竟会如何,我也不好说。 时光匆匆间,转眼又到了年底了,但我知道我不能回国了。芳姐和家里人也让我不要挂念,自己多保重就好了。 我本想去缅北看下阮玉婷和我的小女儿,但这边的工作实在走不开。而且这边的局势也没有稳定下来。政府军和反政府军仍在激烈交火,不过反政府军控制的地盘明显越来越多了,而多股反政府武装结成了联盟,推举卡比拉做了最高领导人。向政府军发动了更强的攻势。 黄大使也和我保持着联系,他也觉得可能反政府军会赢得政权。所以,他让我和雅娜及反政府军的高层保持联系。 这当然是为了早做准备。 年后的三月的一天,我意外地接到罗斯的电话,她说她受伤了,准备回国了。 我知道她是希望能见我一面。当下,我就安排好了一切,随后带着一些安保人员赶到了金沙萨,正好我也想与黄大使商量一些事情。.. 在医院的一间病房里,我看到了罗斯,她的一只脚在采访中被流弹所伤了,我看到她的左边小腿上缠着厚厚的绷带。 看到我来了,她显得很开心,挣扎着想要坐起来。我扶住了她,让她不要动。 虽然是春天,但这边天气炎热。为了方便治疗,罗斯只穿着一条内裤,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肆意地展现在我眼前,她还是那样性感诱人。 我正在为她担心,她却看着我笑道:“肖先生,怎么样?我还性感漂亮吗?” 边说,她边将另一条腿放到我手上。病房里就我们两人,所以,她显得很大胆随意。 看着她眼中的柔情,我想起了和她的欢爱时光。不由得又有些心动。 但我还是保持着几分理智,扶着她的腿道:“罗斯,你受伤了,还是别乱动吧!” 她对我笑道:“你能来看我,我很开心,我这只是小伤,没什么大事的,过几天就好了,如果愿意的话,我还是能让你开心的。再说,我真的好想你的。” 可我觉得这真的不太合适,我们的观念和她们还是有所不同的。病房里可不能有什么不妥的行为。再说她还是伤员。 见我有些不好意思,罗斯又笑了,“好了,我就是随口说说,你不喜欢就算了吧,给我说说你的情况吧!” 于是我们互诉别后情景。 她告诉了她受伤的经过,说完之后,她还对我轻松一笑,“看来我运气还是不错的,要是运气差的话,可能就见不到你了。” 最后,她又有些难过地对我说道:“过几天,我伤好后,就要回美国了。我家里人不让我在这边了,说这边太危险了。只是,我真的不想离开你!” 我连忙靠近她,搂住她,轻声地安慰她,“还是保护好自己的安全最重要!你已经很优秀了。” 罗斯却一把抱住我,热切地和我吻到了一起。 离开她后,我到了大使馆,和黄大使商量了很多的事情。 也带人帮他处理了一些事情,这一忙就是好几天。 反政府军已经逼近首都金沙萨了,城里到处都是来往的军人和战车。一副大战将至的情景。 这天晚上,我接到了罗斯的电话,她说她已经出院了,并说明天她就要回国了,想和我见一面。 我到了她所说的酒店。 她打开门,看到我之后,她一把就将我拉进屋里,随手就关上房门,然后紧紧地抱住了我。 这一夜,我们尽情地用身体表达着内心的不舍。她似乎永远不知疲惫,我也精力旺盛,似乎怕以后再也见不到了她了,只想尽量抓住眼前一切…… 我们如两个溺水的人,只想拼命抓住唯一的一根稻草…… 但分别终究是不可避免的,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所有的一切有开始就会有结束。 第二天,我送她去了机场。 看着她在登机口向我挥手作别,我心中一阵失落,可能我们真的不会再见了吧!这段美好的记忆只能永存于心底了。 我们就如两条河流,短暂的交汇后,不得不再次流向不同的远方。 看着她最终消失在我的视线中,我仍然在不停地挥手,我的手指似乎还能感觉到她身体的温度…… 我觉得,我们的故事可能就这样画上了句号了。似乎是一场梦,变得不再真实了。 第二天,因为担心矿区和农场的安全,我们又匆匆地回到了矿区。 很快,到了五月,反政府军对首都发动了猛烈的进攻。这应该是双方的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