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力道的按下去。
伞外的雨不知何时变大了。细雨变得残暴,倾盆而下。街道的水汇成一大股一股,像溪流一样到处奔流。根本看不到路,眼前一片黑暗。
她被江砚带着走,被迫抱着他的腰。
如若不然,她就完全没有依靠,要摔了。独特的薄荷味裹挟着微微刺鼻的烟汹涌地冲入她的肺中。
耳朵和脸颊渐渐变得有点烫,发红。脸上的热气应该都能穿透薄薄的衣服透到他的肌肤上。
她实在忍不住了,掐着他腰下的肉,一点一点加重力道。江砚嘴角一勾,又若无其事地继续走了,那点力度就跟挠痒一样。
季知念看到他没半点反应,也没半点停下的意思,也不说话。
她又想起那次海边这个人犯病的样子,于是闷着声音:“你今天不会要停下来,质问我,谁让你抱着我了?”江砚垂眼,怀里小小的一只,很轻。
一股茉莉奶香充盈着肺间,让他的大脑轻松起来,忍不住低头轻轻又吸了几口。
明明刚才已经安静下来,现在嘴里又开始挑衅。又想到上次她气呼呼离开的样子,他忍不住从腹腔发出笑声,是那一种大笑,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快活的笑让他很轻松。
让他整个人都控制不住在微微颤动。
季知念感到他抱着她在肆意地笑,在笑什么?真的估计有病了,上次该笑的不笑,这次无缘无缘笑得那么开心干嘛。
笑得她在他的怀里也跟着一起震动,她很想躲开,却根本躲不开。忍不住又想跑了。
江砚看她还这么不安分,加紧力道,整个人都微微抬离地面,淡淡道:“能不能乖一点?念念?”
季知念服了这个神经病……连忙说道:“好啦,我乖一点,你不要这样!”放下来后,季知念不敢再招惹神经病了
伞下,心跳声跳动。谁也分不清谁是谁的。雨外和伞下。两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