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火车站,探了几次亲,火车站的风景,早就了然于胸,亚热带特有的植物,种满整个马路两边,满眼的绿色冲击着我的眼球,呼吸着亚热带湿润得空气,冲淡了火车上污浊得空气。
小田站在绿色的汽车旁东张西望,看见我们出火车站的身影,向着我们跑来“嫂子,旅长让我来接你,旅长去开会去了,东西给我吧,大宝上车,叔叔带你们回家。”这是老公来这里配的通讯员小田。
“小田,又要麻烦你了,等急了吧,爷爷,我们上车赶紧回家,这天太热了,”湿热的天衣服被汗湿得巴在身上很不舒服,脸上得汗一出一出得。
“嫂子,不累,行李我来拿吧。”小田被太阳晒得通红,汗珠子直往下流,让人看了心里发酸。
老人和孩子们先上车,我们大家齐心合力把行李搬上汽车,都坐好后小田把车开出车站。
前几次来都是走马观花,没有沉下心来参观这个城市,欣赏这个城市的美丽的风景。
“头别伸太外面,危险,”我把手拦在窗前,小孩子的好奇心爆棚,探索外面的世界时总是会遇到危险,我们做家长的,就要做到既要他们长知识又要保证他们的安全。
“妈妈,我看看,”“来,扶着妈妈的手。”小宝一刻也不消停,抓着我的手向外看,我另只手在他们身后保护着他们。
孩子纯真得眼睛看向窗外,三个小脑袋毛茸茸的排排靠着窗沿,“哥,哎呀,小哥哥摔跤了,多疼呀,流血了,哭了。”
“二哥,小偷偷奶奶的钱包。”车子行进快速,小宝还没向窗外的老奶奶预警就错过了。小宝看着我,清澈得眼眸映着我的影子清晰可见。
“小田,退回刚刚我们经过的地方。”我扛不住孩子们纯真的眼神,不管有没有用,总是为小宝努力过了。车退回去,老奶奶和小偷都不见身影,小宝他们很失落。没有帮助老奶奶抓住小偷。
“走吧,爸爸在家还等着我们,你们的小伙伴肯定在门口等着你们了,小田走吧。”一直耗在这里也不现实,错过就是错过了。重新出发,我没让他们在往外看,要是再遇见有人偷东西,我们还没完没了了。
车子开了三个小时,孩子们在车上睡着了,我们一人抱一个,搂着个火炉,这么热的天,对我们和孩子都是考验,身上和孩子们接触的地方火辣辣的。
车子行驶起来的吹来的海风,带走一丝热意,窗户只开了一个小缝,即怕熟睡得儿子们吹着,又怕孩子们热着,不然热天来一场感冒,三个儿子人传人,那不得给我们累死,我们只能汗流浃背得承受着。
老公他们的营房建在城市的边沿山沟沟里,越靠近目的地,空气中得温度比城区低那么一俩度,身上的汗意减少,人也凉爽起来。
在门口停了一小会,门卫查验了我们得证件,合格后放行,向里开了几分钟,停在几排平房得面前。
远处是高高的大山,山上绿树成荫,山的另一边就是大海,大山成了海风不能肆虐城市的屏障,家属们如果要到海边赶海,距离也不长,半小时就能到海边,这是老人和孩子夏天玩乐的天堂。
军营四周散落着几个村庄,部队里的家属买菜除了自己部队办的福利社,想吃新鲜的禽肉蛋奶和海鲜,军属们会呼朋引伴的到村里来采购。这样既能丰富大家餐桌上的食材品种,改善人们的营养摄取;又能加深军民互相交流,增加村里面的村民收入,两全其美的事何乐而不为。
围墙里是营区,围墙于最外围得围墙中是军人家属区,是才盖起来的六层楼房,一建成望眼欲穿的军官和家属们,早就要等不及了,根据级别和职称或者贡献,拿到钥匙的人简单收拾和装修一下,就搬进新房里,就这样还有大部分的人没分到房子,还在继续等待部队分房。
还有以前留下的红砖平房,以及红砖二层小楼,那是更高级别首长的驻地。按道理以老公的职位,我们该分一间二层小楼,但没有空房了,就给我们分了新盖的楼。
但我去看了楼房和平房后,考虑到毕业后爷爷也要跟着我,到时家里人多,楼房房间少不够住,跟老公强烈要求我们就住平房,也算是我们发扬风格,不随大溜住楼房而住平房。我们的要求一公布,住楼房的人说我们是傻冒,有福不享。现在流行的是电灯电话,楼上楼下,谁还住一楼平房。
平房虽然房龄长,但之前建的比较宽敞,房间也多,房前的院子围的也大,栋于栋之间隔得挺远,不存在站在我家说话,前一栋也能听着,不然一点隐私都没有。
我们要了靠把头的一间房,离山壁还有几分地得距离,跟爷爷老家有点像,部队的地,想圈多大只要没影响到别人,没有人会来逼逼。
几年蚂蚁搬家似的填充屋里的物件和改建,我让老公把这片都拦起来了,种了些常见的作物,其他的留着爷爷来打理。
在空地上靠墙修了房屋做厨房,屋里隔了浴室和厕所,屋里开了后门,屋后围了起来,省的有人在外面窥探。
车子停在房子前,一栋房有三家人,右边邻居闻声都从家里出来。
隔壁住的是三旅长的家属,叫刘娇是个沪市人,这个城市给她带来极大的优越感,藐视一切城里的和农村的,在整给大院没人和她交朋友,在家属楼里被人排挤。我在探亲期间和她还算谈得来,我来随军她最赞成。
隔一户是个北方人叫春芳,性情豪爽,大大咧咧的不惹人厌烦,他的男人是一团长。
“元元,你终于随军了,我早就等着你来说说话,其他人我都处不来。”小刘穿着得体的衣服,悠然的扇着扇子,站在院里跟我细声细气的说话。
“嫂子,饭现做你们肯定来不及,我饭烧好了,你们都来吃。”春芳围着围裙,手里拿着铲子热情的邀请我们到她们家吃饭。
我们下车,大美和二宝搬东西回屋,爷爷,站在车前看院子里的土地,自从到首都后爷爷种田的热情减少了,开心又能大展拳脚了。儿子们也一个一个下车。
“春芳,东西也不多,家里也不埋汰,擦一擦,做饭很快的。爷爷,你进屋看看,选你住那个屋子。”我下了车,边回答春芳得问题,边和爷爷说明他的房间让爷爷自己选。
“嫂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