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着爷爷熬得中药,身体恢复很快,早上做着适应性训练。
午后,享受着饭后难得的闲暇和惬意。爷爷身后带着个脸圆圆的小兵。
一见到国文哥,“啪”立正,举手敬礼。“报告营长,牛二宝前来报到。”
“稍息”国文哥举手回礼,两人同时放下手。
这时的国文哥,身姿挺拔,满脸坚毅。
我牵着球球解释,不是坏人,不让它扑人。
肃穆的气氛,把我都快整不会了,我知道国文哥要走了,怎么心里空落落的。
牛二宝一秒切换,嬉皮笑脸的凑近营长“营长,伤好了吗?今天能归队吗?”眼睛扫视着我和爷爷。
国文哥一脸不舍的看着我和爷爷,回屋换上来时穿的便装。
国文哥交给我一张纸“这是我的地址,平时记得给我写信。”
手快的拂过我的头,在我还没察觉时,“啪”立正,举手敬礼,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转头志在必得的看着爷爷。
爷爷还是被逼着点点头,我没懂他们的眼神交流。
国文哥转身带着牛二宝,挎着大步离开我们家。
这时一阵风吹过,院里的桃花落下,花瓣随风飘散,风咬着他衣服,仿佛在留客。
球球“呜呜”叫着,望望他看看我。不知道该不该去追。
“去吧,去送送客人,送完快回来。”我低头对着狗子说。狗像离弦的箭一样追出去。心里有些萧索,不喜欢离别。
“营长,那姑娘可够好看的,她有没有对象。”牛二宝猥琐的盘算。
“少打主意,那是你嫂子。”营长警告。
“嫂子这么漂亮,姐妹肯定也不错,以后让嫂子给介绍”
“汪汪”狗叫声由远及近很快来到面前,国文哥蹲下摸着狗头。
“球球,好狗,教你个任务,别让别的男人凑近元元,能做到吗?”国文大声嘱咐道。
“汪汪”球球坐正(国文按着军犬训得)回答,好像听懂了,做出保证,“放心,我能做到,”
“回去吧,我走了。”球球看不见他们才回来。
我和爷爷,还有球球,又回到平时的状态,开始几天,还有点不习惯,总觉得家里不热闹。时间一长就适应了。
半个月后,我和爷爷都收到国文哥的信和包裹。
包裹里有大白兔奶糖,巧克力,麦乳精.....都是在我们这里不好买的时髦货。
夜深人静躺在床上,撕开信头,拿出信纸,写了两页纸。
看完了信,首先交代了行程,后面字里行间述说着对我的淡淡的思念。
看完后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他喜欢我,我俏脸微红。
我对他也不反感,虽然不想谈感情,但它来了,我也不排斥。
这个时候社会风气比较好,很少离婚,更何况他还是军人,国家会帮我管着他。
他还那么英俊,说话也好听,他对于我来说,捡着宝占便宜了,就偷着乐吧。
再说谁又离不开谁,顺其自然。
我在回信里讲球球,讲爷爷,一笔带过自己在学习,关心他身体好没有,以后少受伤。
在爷爷面前,该咋过咋过,不露一丝异样。
经过几个月的鸿雁传书,我俩对彼此加深了了解,就差捅破一层窗户纸。
1977年,10月21日,喇叭里传来高考恢复的声音。爷爷拿着人民日报,嘴里激动喊着“恢复高考了,可以上大学了”。
虽然知道高考迟早要来,但没有确切消息还是不踏实,终于来了,要全身心的准备复习。
从这天起爷爷剥夺了我干活的权利,揽下一切影响我学习的琐事,全力保障我向高考冲刺。
夜以继日的废寝忘食的学习,12月7日我走进了考场,经过两天的考试,终于解放了。
走出考场,天高云淡,空气都是甜的,面前全都是人,爷爷每天来接我,肯定还在原地等我。
我从人群中穿行,爷爷身边站着国文哥。
我雀跃着来到爷爷面前’“爷爷,我考完啦,我们回家。国文哥你也来了。”红着脸看着国文哥。
我们三人打道回府,我和爷爷在前,国文哥跟在后,“怎么,还害羞,镇定,小场面。”做好心里建设。面上也自然了,“国文哥你休到假了”
小丫头刚才还在害羞脸红,现在缓过来了“我特意和别人调休,专程陪你高考。”
我的脸“腾”地红了,扑通扑通心跳加速,不敢直视他,暗暗鄙视自己怎么没扛住帅哥的撩拨(姐妹们要沦陷了,帅哥杀伤力太大,扛不住)。
我左看看右看看,就是不敢看他,国文哥逗着我的眼神看我,我恼羞成怒瞪了一眼国文哥。
国文哥包容的哈哈大笑,我也噗嗤一声笑了,冲淡了我们之间的不自然的气氛。
一路上我们三人,讲着离别后各自的生活,虽然信里也有提及,还是不厌其烦的诉说。
考完了全身放松,理所当然的起晚了,站在院子里,看见国文哥正在训练球球。
我没有打搅他俩,洗脸刷牙吃完爷爷留的早饭,坐在桌旁休息。
国文哥带着球球进屋,我倒了水给他。就见国文哥坐好,豪迈的“顿顿顿”几下就下肚,连喝三杯才解渴。
我把手扶着腮放桌上,这是有多渴,看把哥给渴得。
国文哥看我夸张的表情,眼睛瞪的溜圆。
国文哥抬手给了我个爆栗,没防备他觉得力小我觉得力大。
“哎呦!”疼的我叫出声,眼泪瞬间盈眶。胡乱用手去蹭被敲的地方,已经红肿。
国文哥愧疚的蹲到我面前,怜惜的抚摸着我的额头,“宝宝,我看看,你皮肤太嫩了,下次我会注意力道。”
“乱叫啥,你让我敲一下,看疼不疼,还怪我皮肤嫩,还有下次不可能,爷爷回来我告诉他你欺负我。哼!”我弗开他的手,不让他碰,委屈的冲回屋。
站在镜子前,额前红肿一片,粗鲁的男人,找出消肿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