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心安。”他脸磨着我的脸,鼻息相闻传递他的忧虑。
“嗯,我也想看看有什么影响,先不跟爷爷说,也许没毛病呢,省的爷爷白担心一场。”
“听你的,检查结果出来后再说,是缓缓神在走,还是下午回门你说了算。”
“你陪我躺一会,你在我身边我觉得病都好一些,我脸色是不是好一些,”
“还有点白,你别丢下我,没有你我就是行尸走肉。”他埋在我的胸口,听着我心脏跳动的声音。
我们俩都同时在鬼门关走了一朝,一起经历生死,我们的心贴的更近了。
我闷不吭声的抱着他,听着心脏规律的旋律神游天外。
“笃笃”敲门声响起,“文子,元元爷爷来电话了,问你们怎么还没回娘家。”常嫂在门外问。
“知道了,常嫂,我们等会就走。”他看我有想走的意思。
人还是有点疲累但能坚持,他抱我下床,我踩在坚实的地面,天旋地转腿一软就向后倒,仰靠在他的怀里,眼前一黑眼冒金星好一会气血才流通。
“能坚持吗,别逞强,我跟爷爷打电话,今天就别回去啦,爷爷不会怪你的,要不把他们接来。”我回身抱着他默默流泪,血气不足手脚发麻太他娘的不舒服啦。
他心痛的望着我,“你去接爷爷吧,回来陪着我睡,我在你怀里才能好。”他摸不着头脑的安顿好我,
再醒来时,我感觉自己前所未有的轻盈,屋里两张床,床头柜上住院必备物品,上白下绿的墙体,这是医院。
我下床来到窗边,透过窗户远眺,暖阳的照耀下,雪快化完了,屋檐滴滴答答流着雪水,路上泥泞不堪。
楼下的患者来来往往,有的着急满面愁容进入医院脚步匆匆,有的高兴踏着轻快的步伐痊愈回家。
不时有“乌拉~乌拉~”响着救护车的警铃声开进医院,医生争分夺秒的抢救患者。
“醒了,可以起床啦,这是医生开的药,一天三次,一次一片”护士走进病房,从弯盘里众多药中,找出我的放在床头柜上。
“护士,我住几天啦,我家里人呢”我走到床边坐下问。
“你来的时候可吓人了,面无血色昏迷不醒,都下了病危通知书,经过医生极力抢救输血,才把你从死亡线上拉回来,”
“你家人衣不解带的照顾你,没白没黑的连轴转,刚刚才回去你就醒了。”
“到现在四天啦,我去跟医生说你醒了,来给你做个检查。”护士回想当时情况庆幸的说,护士拿起盘子走出病房。
“小玉,这几天的发生的事,你给我说说。”我想了解这几天发生的事。
“这是你给我起的名,我喜欢,基本上跟护士说的差不离,你这一住院,让两家人是鸡犬不宁,你爷爷对你老公有点微词,后来看你老公非常内疚,不假手于人不吃不喝的精心服侍你,心里不落忍就原谅他啦。”
“医生说你已经度过危险期,还没醒对身体是有益处的,身体是在自我修复,到时会自然醒。”
“部队紧急通知让你老公提前归队,他熬了几天都没睡,就结束婚假回部队啦,你爷爷回去给你煲药膳,你公婆也来看过你。”
还在新婚就让我独守空房,心里有点小失落,“我现在身轻如燕,这是你的功劳吧!”
““是药三分毒”你身体里积攒的毒性我给你祛除了,就像甩掉包袱轻装上阵。”
“小玉,谢谢你,你以后在帮我驱除时,把毒留下来,也许用的上,”我不客气的要求到。
爷爷两手提着饭盒和大包小包,出现在门口,我快走两步,伸手想接过爷爷手里的东西,爷爷拿着东西避开。
“囡囡,没多重,你别沾手啦,醒啦,快躺回去,”爷爷绕着我把饭盒放到柜上,东西收到柜里。
爷爷觑了一下柜面,“囡囡,药还没吃,来,把药吃了。”
我接过水和药,仰起脖子把药和着水顺下喉咙,接着多喝几口,冲着喉咙的苦味。
走廊里响起多人的脚步声,只见医生带着人来到我病床。
“躺下,来给你检查检查,感觉怎么样,头晕不晕,”医生等我躺在床上做起检查。
“头不晕,我觉得我好啦。”量血压,听心跳,做了常规查体。
医生告诉爷爷“检查看起来还不错,再做个心电图,如果没问题,那就可以出院啦,”
“谢谢医生,等会我们就去做,结果出来就拿给你看,医生你们慢走。”我和爷爷送走医生他们。
“爷爷,杨姨他们走没,我都没回门,球球你留它一个人在家呀!”
“他们看我在医院里忙,就买票回去啦,她们来医院看过你,知道你的病情托我祝你早日康复。”
“囡囡,这次是怎么回事,怎么这么严重,是不是小文他的原因。”
“不关他事是打雷时把我吓到啦,你看我现在不是活蹦乱跳的”说着还怕爷爷不信,站在地上蹦蹦跳跳,证明自己的说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