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别再耽搁啦,吃了饭,你还要上班了。”
“大宝,立正听令,出发。”老公背着手跟大宝他们下命令。
“爸爸,敬礼,弟弟们我们回家啦。”大宝他们举手示意,带着弟弟跑着像家里进发。
我们三人望着儿子们跑回家,“爷爷,我们也回家吧。”
时间很快来到周六,一早醒来大美早早的去菜场买菜,前一天简单处理了食材,该炸的炸,该卤的卤,加工成半成品,请客当天节省时间。
我在家里检查还有没有没注意到的地方,趁着大家没来查遗补缺,省的让外人笑话我这个旅长夫人不称职,又给老公丢脸。
“大宝,出来玩,大家就等你们了。”大虎在外面呼唤大宝。
“妈妈,大虎在叫我了,我们能出去玩吗?”大宝望着外面,带着弟弟们和我打招呼要出去玩。
“带着弟弟,吃饭时早点回来,虎子,你们在外面别跟大家打架,知道吗?”家里要忙,孩子们在家碍事,我也想打发孩子们出去玩,跟着儿子们来到院门。
“杨姨,放心吧,我们不会吃亏的。”虎子满不在乎打着保证,拉着大宝跑出老远,二宝他们跟着其他虎跑着。
我和大美准备着请客要做的菜,中午全家对付了一顿,下午接着煎炸烹煮,满院子飘着食物的香气,时间一点点过去,院子里传来开门的声音。
“元元,我们来了,还有什么我们可以帮忙的。”
“元元,做这么多菜,你说让我做什么”厨房门口传来军长爱人蔡婶,师长老婆何姐的声音,我回头看见她俩正挽着袖子就要进厨房,赶紧拦着她们。
“婶子,姐,厨房热,再说菜都预备齐了,就剩最后加工了,你们赶紧到屋里坐,扇扇风,喝水吃西瓜。”
“婶子,嫂子,都听元元的,走,都去客厅坐坐,一会就开饭了,老婆大家都到了,一会你也出来,”老公站在厨房门口附和着,还不忘嘱咐我家里客人都到齐了,合着婶子们去客厅坐。
“来了,一会,我洗了手就来。”我脱下围裙,擦了脸,洗干净手,稍微收拾一下自己,和大美说了一声走出厨房。
客厅里坐满了人,爷爷和军长,师长,以及政委在聊天,老公正和几个旅长说话,家属们坐在屋里吃着西瓜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我看男士们聊的火热,妇女们插不进话,“首长,婶子,嫂子,欢迎大家来我家做客,以前来去匆匆,我和爷爷以及宝宝们,今后要长期驻扎,以后要拜托大家照顾了。”
“这说的啥话吗?我们早想你能随军,你看看你们家,爷爷是个老中医,你又是个大学生,小宝他们又那么招人稀罕,一家子能耐人,怕是以后我们还要求到你们家,到时候可不兴把我们拒之门外。”
蔡婶的爱人是军队的头头,所以理所应当的蔡婶就是军属们的妇女主任,具体处理院里错综复杂的邻里关系和军属们随军后的工作安排,所以她首先代表大家发言。
何姐起身拉着我的手,把我安坐在她和蔡婶的中间,我不失尴尬的和其他嫂子点头示意。
“文子,元元现在夫唱妇随,来到部队支持你的事业,后勤保障做的不错,这几天在食堂都没见你的身影,我在客厅里鼻子一闻,这是家里有好吃的了,从今往后在部队可要在努力坐好本职工作,别给我们这些老家伙丢脸,知道吗?”
军长和公公也是老朋友,老公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老公的成绩军长还是认可的,家长总是对后辈要求严格,这不抓住机会就言辞严厉告诫老公。
“首长,请看我今后表现,绝不拖大家后腿。”老公站起举手敬礼表着决心,其他人看了,也都站起来了,客厅里的整个气氛都严肃起来了。
“领导啊,你看都是精神小伙,都坐,领导的话都是金玉良言,你们都记在心里,这马上要吃饭了,在家里就不要这么严肃了,文子,你是主人,快给大家散烟,吃西瓜,元元,让家属们吃糖和点心,怎们这么没眼力见。”
爷爷是整个屋子年龄最大的人,仗着年龄优势打着圆场,不然大家都不知道该如何起头。
“他爷爷,我们家这位就爱在家里给我上政治课,没想到到别人家来做客,老毛病还是改不了,还是这么爱鼓励人,让您见笑了,文子快给他一块瓜堵住他的嘴。”蔡婶见老头子又在长篇大论教训大家,像让文子活跃气氛。
“婶子,我听您的,首长,来吃一块。”老公从善如流的听人劝吃饱饭,叉了块西瓜喂进军长的嘴里。
“这个老婆子拆我的台,大家都放松点,听老婆子的大家都吃,吃。”首长嘴里含着西瓜含含糊糊的讲着话,这一打岔大家终于又像之前一样聊开了话题。
“元元,我儿子没考上大学,在家里郁闷着,成天躺在床上,也不出门散心,整天闷闷不乐的,不吃不喝地让我们担心,生怕他想不开,我和你们师长想让他在复读一年,争取下一年考上。他的玩的好的同学都考上了,他脸皮薄,拉不下脸,不想在上学了,我们的好话说了一箩筐,嘴都说干了,怎么也听不进去,真是愁死我们了,这不想起你开了工厂,我就想让他去你们的工厂干,怎么说也是知根知底的,去首都那么老远我们也放心。”
何姐当着大家伙的面,张嘴就让我给自己的儿子安排工作,打量我脸皮薄,在外人面前不好拒绝,给我道德绑架。
我外表在外人面前看着软软糯糯的,说话温柔也不伤人,大家跟我打了几次交道,也没成为好朋友,不知道谁给她的自信,能在我面前提这么不靠谱的要求。
夫人外交,我们之间也没多大仇,将心比心如果自己有一个这样的儿子,也会像何姐一样病急乱投医,但也没有在公开场合没了分寸的理由。
再说我们俩的老公还在一起公事,不看僧面看佛面,要是处理不好,两家都会起疙瘩,但也不能让大家以为的工作轻而易举获得,要不然家属院的人要是知晓,肯定就像苍蝇见了糖一样,乌泱泱都来找我来安排工作,那我还开哪门子厂子,干脆开收破烂的捡垃圾。
这些念头在脑子里一闪而过,在外人眼前就是我在思考这么办,客厅里的大家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