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与餐厅的积同时容下祖宗八代都没有问题。 一次海加满油,油费足够买两辆超跑,仅两人玩实是奢侈到一程度。 还没到午餐时间,两人简单的穿上浴袍往桌球室去。 桌球是一项日常消遣娱乐,于他来说打桌球乎输赢,只要是能够打发时间就是它存的意。 房间灯光通亮,顶部的水晶灯将房间每个角落照得一览无遗,就连阳台上的灯也都打开,生怕某人因为看见没开灯开心。 两人站台球桌前,给球杆顶部擦着巧克粉。 “打什么?” “斯诺克。” “好。” 陆星赫拿着球杆,视线落正认真擦粉的段予骆。 他穿着宽松的浴袍,直肩露精致,领口微敞,胸口的玫瑰花纹身隐约能够看见。更用说到桌前,低下腰,将球杆放球桌上,浴袍领口一览无遗,那一大片的玫瑰花纹身映入眼帘。 灯光下,这只修长如玉的手抚摸着球杆,瞄准红球的时刻,指腹动的每一下都极具观赏性。 更具冲击力的是,脸上神情认真透着淡漠,与这张矜贵清冷的脸冲击着的是胸口的玫瑰花纹身,纯洁与性感的冲击,明明他人身上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动作,他的塌腰,所有动作都被放缓眼里。 或许这就是情人眼里西施。 但他的爱人确实就是西施。 段予骆将一球轻松打入袋中,抬眸,正好上陆星赫扶着球杆看着自己,他拿着球杆直起身,换个位置:“看我发呆做什么打,到你。” 陆星赫勾勾唇,看着他动的轨迹,预判他想做什么,然后弯下腰将另一球果断的一击,入袋。 段予骆脚步一顿,发自己的计划被陆星赫截断,眉宇轻挑,挑衅他,很好。 …… 球打到最后,还剩下最后的红球彩球,目前的分数是陆星赫领先。 段予骆慢条斯理的给自己球杆顶部擦粉,再找好位置,弯下腰,全神贯注落最后这颗九分彩球上,只要他打进去,那他就赢。 “宝宝,你应该再过来一点点。” 他正准备打,头顶落下低沉的嗓音,后背附上一具宽大胸膛,握杆的手被身后陆星赫的手移动大概一寸的位置,也该说说,确实是这个位置会更好,命中的机率更大。 想也没想的,打这一球。 进球! 耳边就响起鼓掌。 “段予骆你赢。” 他直起身,看向陆星赫,见他笑得那么灿烂给自己鼓掌,刚才还给自己指导,垂眸笑:“是你让我的。” “我这也叫做黄婆卖瓜自卖自夸。”陆星赫到段予骆身旁,低头亲他一口当作夸奖,然后收起他手里的球杆放到一旁,准备去吃午餐。 段予骆笑笑没说话,先去旁边洗手台洗手,也意料,身后的大家伙就附上来,也知是什么癖好,每次他洗手都要跟他洗。 从小就这样。 陆星赫双手环过这截纤细的腰身,将下巴抵段予骆肩膀上,去蹭他手里的泡泡:“中午我给你下厨好好?” “你学会做什么菜?”段予骆将泡沫抹到方的掌心里。 陆星赫握住段予骆沾满泡沫的手,连指缝都没有放过的轻轻揉搓着,垂眸凝视着他:“你想吃什么我都给你做。” “真的假的?”段予骆笑:“你那么厉害?” “想让你夸夸我。” “我什么时候夸你。” “我想你想到我的什么都夸我。” 段予骆将手洗干净,还没等他直起身旁边的手就伸过来帮他擦手,他抬眸,见陆星赫低着头帮他认真的擦手,眸底满是宠溺:“能被你爱着特别好。” 陆星赫将手里的纸巾丢进旁边的垃圾篓里,唇角扬起:“能跟你一起是我这辈子觉得做过成就感的事情。” 段予骆见陆星赫背着自己,本想着吓一下他,直接跳到他后背上。 结果屁股就被掌心托住。 压根没被吓到。 “……” 陆星赫感觉后背被抱住的瞬间,下意识的就伸手臂将人托住,然后背着他桌球室,唇角勾起:“幼稚鬼。” 换来就是一顿锁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