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继承人,慌不择路,图拿他的婚事作筹码让他这不受摆布的后辈远离谢家的权力核心,以免影响他属的继承人上位。 族长当即拍桌而起,“谢岚虞!注你话的态度!长辈提起这些是为你好,婚姻大事哪由得你自己算?谢家还轮不到你来做!” 他的手上极大的力道,十几米的长桌被拍得震震,连桌腿都颤抖起来,仿佛要以此震慑谢岚虞。 可谢岚虞还没给出回应,坐在位上的谢韶宁已然微眯着眼过来,“他做不,谁做?” 族长的气势有片刻的凝滞。 下一秒,一股极恐怖的精神力笼罩整会议室,像极寒之地席卷而来的恐怖雪暴,压得除谢岚虞之外的所有人如坠冰窟。 谢韶宁一掌拍在会议桌上,被族长拍的震颤不已的会议桌霎时间犹如遭受重击的玻璃。 咔嚓! 四分五裂! 她像巡视领地的猛兽,居高临下的扫视在场每一人,凶厉的目光所过之处,饶是见惯大风大浪的族长也吓得后退一步,气势。 谢韶宁冷笑道:“现在的谢家,老子做!” “谢岚虞是我谢韶宁唯一的继承人!谁再提联姻的事情,现在就给我滚出谢家!我替他从族谱上除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