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房玄龄大怒:“钱钱钱!就知道钱,我说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这混蛋咋就掉钱眼里了呢?那些铜臭之物,只会消磨人的志向、侵蚀掉上进的动力,要之何用?” 这话说得,真是志存高洁啊…… 房俊翻个白眼,讥讽道:“呵呵,说得真好听,前些时日,大哥去嫂子娘家祝寿,可是连点像样的贺礼都拿不出来……” 房玄龄老脸一红,这事儿他还真不知道,朝廷里大事一件接着一件,尤其是冬天这场大雪,把他弄得是焦头烂额,哪里有精力顾及家里这点小事? 想要骂几句这个不给自己面子的混蛋,却见房俊从怀里掏出一份奏折,不由奇道:“你写奏折干什么?” 房俊现在连个官身都没有,自是没有上奏的权力。 房俊简单的将青州吴家的事情一说,把个房玄龄气得啊,头发都竖起来了,站起身就是一脚狠狠的踹过去,大骂道:“如此重要之事,不立即呈于陛下,你居然敢揣在怀里坐这儿喝茶?贻误军机之罪,砍你脑袋都是轻的!赶紧的给老子送进宫里去!” 房俊被踹了一脚,龇牙咧嘴的爬起来,心说这跟军机有个毛的关系?不过看到老爹神色焦急,不由得也慎重起来,赶紧一溜烟儿跑出去,让家仆套了车,向宫里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