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尤其是二代之中,能有房俊这般主动谋取军职的更是凤毛麟角,要知道人家还是文臣之家出身,更是难能可贵! 再说了,他与房玄龄同殿为臣,关系亲近,这点人情自然不会拒绝。 李绩欣然点头:“二郎可有意何职?” 以他的地位、身份、官职,给房俊安插一个军职根本不在话下,无论南衙十二卫还是北衙元从禁军,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房俊早有腹稿,说道:“登州水师!” “登州水师?” 李绩愕然:“登州与高丽隔海相望,若是某所料不错,二郎当是想在日后东征高丽的时候立下一番战功,可是即便开战,这水师也不过是承担运输粮草辎重而已,干得再好,这功劳怕是也摆不得台面吧?” 以他的想法,开战之后将房俊安插进护卫陛下的禁军之中,没事儿就在陛下眼前露个面,轻松又自在,到了封赏之时自然妥妥的战功到手,难道还真的去冲锋陷阵啊? 他想去,房玄龄也不干啊! 可是这水师有什么好混的?就是一个运输队而已,而且吃力不讨好,一旦有所差池,便是背黑锅的不二人选。 房俊也不隐瞒,说道:“小侄有新式造船之法……” 聪明人说话,点到即可。 李绩立马明白房俊的用意。 若真是有新式造船之法,自是可以在运输辎重上大出风头,那时候他是独领一军,那功劳自是与混在禁军中打酱油大不相同。 李绩点点头,算是答应下来,不过还是嘱咐了两句:“陛下刚刚任命你为工部侍郎,短时间内你当安分守己,若是贸然提出转为军职,怕是惹得陛下不喜。” 房俊躬身受教:“小侄晓得。” 李绩看了看房俊,意味深长的说道:“你那一首诗,将魏王殿下陷于不仁不义之境地,这工部的日子,怕是难混咯……” 房俊愕然不解,难不成这工部还是他魏王李泰的地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