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贯耳心悦诚服,久仰,久仰……” 那文士面如滴血,无地自容。 我久仰你个脑袋啊! 特么的咱俩素昧平生,我连名字都没报呢你就如雷贯耳了? 这实在是比刚刚那句“我就是瞧不起你”更要伤人!脸上都有些发痒了,文士起身离席,窘迫无地道:“殿下,在下今日略有不适,先行告退了。” 魏王李泰无奈,拱手道:“谢学士还请自便。” 那谢学士急忙退走,这地方一刻钟都待不下去…… 那矮胖老者脸上也不好看,正欲说话,便见到房俊微微眯起眼睛看着左手边一个高冠博带的老者,问道:“阁下为何一直盯着本侯?” 他从一进屋,就觉得身上犹如针刺一般难受。 坐了一会儿,才发觉这是一道满含着怨毒冷厉的目光导致的…… 问题是这个看上去清瘦矍铄的老者他也不认识啊,怎地却好似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一般? 魏王李泰有些无奈,今日这房俊是犯了什么毛病,怎地一进来就不按常理出牌? 他出言说道:“二郎,其实这正是本王请你来的主题……” 他话说一半,就被那老者打断。 那老者恨恨的回瞪房俊,嘶哑着嗓子一字字道:“老夫顾胤,江东人士。顾璁乃是老夫堂侄,江东顾氏,乃是老夫宗族,如此,侯爷可曾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