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计。 因为他是一位守门员…… 呃,守城门的官员…… 王玄策今天特意换了一套簇新的锦袍,熏了香,脸上薄薄的施了一层粉,文绉绉斯文文的提着礼盒进了房俊的书房,就被房俊一脚揣了出来…… “是要熏死人还是咋滴?速速跟着家仆去洗头洗脸,将头发上的猪油洗掉,将脸上的白灰擦掉,不然老子将你头发拔光、面皮撕掉一层你信不信?” 房俊差点被熏死,勃然大怒,命令两名身强力壮的家仆押着王玄策去了耳房拾掇一番。又是擦粉又是熏香,这大唐巍巍傲骨铮铮铁血,难道就要坏在这么一群没脊梁没男儿气概的棒槌手里头? 若非他看见那礼单上写着“王玄策”三个字,老早就命卫鹰将这人拎着脖领子丢到大门外! 娘咧,这可是一人灭一国的王玄策啊! 这种超级牛人出身居然只是一个城门官儿? 有意思…… 調教名臣武將什麼的,他最喜欢了。 等到王玄策洗漱一番被家仆带回来,房俊顿时觉得顺眼多了。这厮长得本就不赖,浓眉大眼鼻直口方,看上去一脸正气相貌堂堂,都是被社会风气带坏了,为啥非得熏香敷粉搞得像个兔子一样? 审美有问题。 他盯着王玄策上看下看,将王玄策看得心里发毛…… 这房二棒槌总是盯着我瞅,他想要干啥? 若是当真想要干啥,我是拒绝还是不拒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