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而李绩已经抬腿走向门口,到了门口处停步,回头对李泰说道:“半月之后抵达且末城,若是殿下有心返回长安,可自行北上鄯善进入玉门关回转关中。” 然后大步离去。 李泰呆坐帐中,纠结不定…… ***** 房府。 夜漏三更,府中下人多已安睡,后宅之内依旧烛光明亮。 一身常服的房俊坐在卧房靠窗的书案旁,聚精会神的看着苏定方带回来的关于华亭镇的奏报。 华亭镇不仅代表着大唐税制改革的成败,更是房俊构想之中的大唐商业雏形,甚至还有水师驻扎、船厂设立,是以即便房俊身在长安,对于华亭镇的关注却一刻都未曾放松。 某种意义上来说,华亭镇便是他的梦想之根基所在…… 身后传来脚步轻响,房俊并未第一时间回头,直到一股淡雅清幽如兰似麝的香气钻入鼻中,房俊才将目光从桌上的奏报当中收回,回头望去。 高阳公主盈盈俏立,正挥手命侍女退出,随便吹熄了几盏蜡烛,只留下一盏灯烛,放下门口的轻纱。 然后便唇角含笑,眼波流转,一瞬不瞬的盯着房俊。 露出细直的雪颈,颈背黏着几绺湿濡发丝,似是刚刚沐浴完毕,随意披了件薄纱大袖,腰间松松地系了根带子,轻薄的衣衫几乎被晕黄的灯焰映透,浮露出两条细腿剪影,敢情底下无有襦裙,仅上半身穿着一件水蓝色滚乌边的缎面肚兜…… 房俊狠狠咽了口唾沫,吃吃道:“你你你……你要干嘛?” 高阳公主眼眸一转,咬着红唇红着脸儿,道:“要。” 房俊一愣,问道:“要什么?” 随即才反应过来,这不是自己調戲人的一贯套路么?今日被高阳公主来了一个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自己居然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房俊蹙眉,有些不悦:“这几日在终南山的道观,跟房陵公主走得很近吧?” 那位房陵公主不是个正经人,对于高阳公主与长乐都跟房陵公主亲近,房俊很是有些不满。 不过长乐公主自然是轮不到他来不满的…… 高阳公主轻轻解开腰间的带子,上前一步,仰首望着房俊的眼睛,声音魅惑:“相公怎么知道?本宫还跟房陵姑姑学了几招伺候男人的手段呢,只是不知郎君想不想试试……” 房俊再次咽了口唾沫。 这不废话么? 心里固然鄙视房陵公主不守妇道,可现在高阳公主居然学了什么手段,不用在自己身上试试难道还去找别的男人? 房俊兽血沸腾,猛地抄手将高阳公主打横抱起,在高阳公主惊叫声中,将其丢在床榻之上,狞笑道:“那就让本郎君见识见识,殿下到底学会了何等绝学!” 一时间烛影摇红,娇喘细细,不足为外人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