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好奇,想要问问王德那女人所为何事,但是脑袋转了一半,忽然醒悟,连忙又转了回来,脚下加快步伐,就待出门而去。 身后传来李二陛下没好气的呵斥:“鬼鬼祟祟的,想听就留下来,难不成你老子是那般喜猎渔色之辈?” 李恪脚步顿住,心忖:难道不是? 只是父皇发话,不敢不从,只得收住脚步,转过身来,口中说道:“儿臣离行在即,诸事缠身,那个啥……要不儿臣先走?” 自家老爹是个什么德性,他又岂会不知? 那善德女王明艳端方,正值一个女人最优美璀璨的年华,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优雅而又贤淑的气质,又兼且身份高贵,实乃男人心目之中最极品的向往,恨不得将其华美的一群统统剥去,摁在身下恣意鞑伐。 这样的一个女人,以自家老爹的性子,能忍住不吃下去才见了鬼…… 可自己身为人子,留在此地,那多尴尬? 李二陛下手指头点了点李恪,哼了一声道:“就你鬼心思多!让你留下就留下,哪儿来那么多废话!” 李恪唯唯诺诺,不敢多说,只是束手站在一旁,浑身不自在。 瞅着自家儿子这幅摸样,李二陛下哭笑不得。 他这一生可谓肆意妄为,虽然计较着历史地位、后世评论,尽可能去压制自己刚烈的性子,与朝堂大臣相处甚欢,更是勇于纳谏,但是在自身享受上,却从未有过苛待。 前两年还将长城徐氏的闺女召入宫中封为才人,小姑娘才十几岁,李二陛下比她祖父还大两岁…… 只是今年以来,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精力渐渐感到难以为继,以往那些个荒诞的乐趣,如今依然提不起多少兴致。 否则新罗金氏这一对姊妹花,哪里还轮得着比的人惦记着? 老早就召入宫中侍寝了…… 可正所谓江山易改禀性难移,如今自己对于美色没了多少兴趣,却是连自家儿子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