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多多襄助配合。” “瞧瞧你这话说的,这本就是吾等之职责!” “没错,房少保尽管放心,有了莒国公的文书,就算是皇子来了,这钱也一分不少的押解至兵部!” 房俊笑容满面,缓缓颔首。 然后对崔敦礼说道:“你暂且留下,与民部诸位同僚一起交割钱款,若有分歧之处,大家心平气和的商议着来,实在不行就通知本官决断,万万不可伤了同僚之间的情分。大家同朝为官,谁都不容易,要多多体谅,多多帮衬。” “喏!” 崔敦礼肃容领命。 民部官员尽皆感激不已,齐齐称颂房俊“孟尝再世”“义薄云天”,阿谀之词不绝于耳。 他们是真心感激。 这场风波原本就是高履行与房俊之间的私怨,结果高履行公器私用以卡住兵部拨款的方式予以报复,浑然不顾大家同僚之情分,将大家尽皆拉下水,冒着被皇帝追责的风险。 反倒是人家房俊,在大获全胜的情况下愿意网开一面,没有将此事闹大,顾全了大家的官职爵位。 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 与人家房俊相比,自家那位左侍郎简直就是自私狭隘 房俊抬起手,抱拳客气的施礼,笑呵呵道:“既然如此,那本官就先行告辞了,若是后续有什么麻烦,还望诸位心平气和予以协商解决,或者前往兵部面见本官亦可。” “房少保放心,此事断然在无差错!” “房少保慢走!” “您慢走!” 一众民部官员将房俊恭送至大门外,看着房俊翻身上马策骑而去,这才转身回到大堂。 纷纷围住崔敦礼,感叹道:“房二郎当真仗义!此番若是换了旁人,岂肯如此善罢甘休?” 崔敦礼捻须微笑,频频颔首。 心中却着实有些疑惑:刚刚来时,房俊带着他的亲兵部曲足足十几人,这为何刚刚走的时候,却只有零零星星三两骑? 其余人都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