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没得商量,你这便会去后宅歇息,也跟房里头交待一声,万万不可生出逃匿之心。” 他盯着长孙涣,一字字沉声说道:“也别去给那些混账通风报信,若没有他们死在前头,这件事如何能够完结?任他们自生自灭去吧。” 长孙涣猛然瞪大眼珠,惊得下巴都快要掉下来,吃吃道:“父父亲,你这话何意?谁会要了他们的命?” 长孙无忌却不再多说,微微阖上双目,揉了揉太阳穴,长叹道:“你们啊,绑一块儿也斗不过房俊,还是老老实实的认栽吧。反正这件事发展到现在,无论如何这些人都是保不住性命的,若是最坏的情况发生,他们将会死在陛下的手里,成为关陇与皇权开战之前的牺牲品生死有命,尔等自己鲁莽行事,不顾后果,惹下这等滔天大祸,又能怨的谁来?” 谁能看得透房俊的毒辣计谋,谁就能趋吉避凶留得一命谁若是看不出,那就只能成为房俊“祸水东引”的牺牲品。 若是不能杀杀人、见见血,如何能够将皇族与关陇的矛盾,变成关陇与房家的矛盾? 如此一来,才能将这一场极有可能导致朝局大乱的危机消弭于无形之中。 只是房俊必然要在时候承担起“过度报复”的罪责,哪怕只是为了维护律例国法的威严,也必将受到惩处,爵位一降再降、官职一撸到底,都是既有可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