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防不胜防。 揉了揉脑袋,颇为头痛。 房玄龄倒是显得很平静,认为只要房俊出行注意,不给别人刺杀的机会,那么其余的损失则微不足道。毕竟大势如此,只待陛下御驾亲征之后班师回朝,携大胜之威,朝中所有的门阀士族都将会面临残酷的打压,关陇贵族想要再似以往那般风光显赫,根本再无可能。 更何况房俊还年轻得很,就算沉寂一段时日,以后崛起的时日也长得很,到时候世事变迁朝局变幻,如今的关陇贵族们还不知道尚能有几人在世,几人在朝 年轻,才是房俊最大的根底。 房俊执壶给父亲斟茶,轻声道:“孩儿最近一段时日便留在书院那边吧,朝中疾风骤雨,孩儿也不去理会,想必陛下能够给孩儿遮挡的都会挡住,不能遮挡的就随意好了,左右不过是削官降爵,毋须在意。” 岂能不在意呢?这几年他在仕途之上浮浮沉沉,一心想要谋求高官尽展才能,多多为这个庞大帝国、天下百姓多做一些事,结果隔三岔五的便出现一些意外状况,官职起起落落爵位升升降降,着实令人恼火。 自己年轻是真,可若是当真让他沉寂个十年八年,如何忍得住? 脑子里太多超越时代的见识和能力,自当披荆斩棘励精图治,给这个时代、这个民族留下更宝贵的财富,也不枉自己来到这个时代一回,若是任凭岁月蹉跎虚度光阴,实在是不甘心。 一万年太久,咱只争朝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