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人,李二陛下微微蹙眉,没理会房俊,反倒是盯着李泰,问道:“汝刚才在作甚?” 李泰答道:“儿臣与房俊一起掰玉米,感受一番农桑之乐,也给百姓示范一下,提振士气。” 李二陛下剑眉越蹙越紧:“汝这手臂是怎么回事?” 李泰一双白皙的小手儿以及一截嫩藕一般白白胖胖的小臂,此刻左一道右一道全是细小的红痕,密密麻麻,望之可怖。 李泰下意识的搓了搓,忙道:“父皇放心,只是不慎划伤,并不碍事。” 玉米叶子的边缘有不少倒齿,很是锋利,稍有不慎便会将皮肤划得一道一道,又疼又痒,很是难受。 李二陛下没理他,又看向房俊,喝问道:“你拉着魏王与你一起干活儿,为何你这手毫发无伤,魏王却是狼狈不堪?” 房俊嘴角抽了抽,心说你就算是护犊子,那也没必要迁怒于我吧? “回禀陛下,微臣时常操练,皮糙肉厚,比不得殿下千金之体。” 他穿着紧身箭袖的衣服,将手臂护住,手掌亦是常年握着刀枪剑戟磨出了一层厚厚的茧子,玉米叶子如何伤得? 李二陛下面色难堪,认为房俊这小子将自家儿子蛊惑到了这田间地头遭了罪,只不过眼下多人在侧,不好发作,只得忍着怒气,扭头看向身旁的窦靖:“窦寺卿,可曾算出亩产多少?” 窦靖恭声道:“官吏们正在计算,陛下稍待片刻……” 正在这时,远处一人跌跌撞撞的跑过来,半途还在地垄沟绊了一跤,连滚带爬的起来,连身的泥土也来不及拂拭,几步跑到皇帝近前,“噗通”一下跪在地,**、神情激动:“陛下,出来了!亩产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