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位置,却连军资都搞不到,岂不是高下立判? 如果当真那般,那么自己进入兵部的气势有多么强势,之后遭受的诋毁与耻笑便有多么的恶劣 茶水已经凉了,李治觉得自己火气很大,便命书吏倒掉茶叶重新沏上一壶,多喝水,撤撤火。 结果新茶尚未沏好,又有书吏进来,说是崔敦礼求见 这回李治可不敢乐观的以为有时过来“投诚”的,只求别接续给自己出难题就好了,一个铸造局所需的六十万贯军资就让他愁的掉头发,若是再冒出来一个难题,怕是晚上都要睡不着觉。 不过无论如何,见是必须见的。 心里求神拜佛祈祷一番,对书吏道:“有情。” 须臾,崔敦礼大步走进来,拱手施礼:“下官见过殿下。” 李治一脸笑容有若春风,招招手,亲热道:“毋须多礼,崔侍郎过来坐,陪本王饮茶。” 崔敦礼略一踟躇,便笑着应道:“那下官便僭越了。” 上前坐在书案对面。 李治笑道:“何来僭越之说?如今你我一同当差,除去上下之分外,尚有一份同僚之谊,毋须见外。说起来,父皇亦曾跟本王提及,说是崔元礼通知四夷情伪,屡使突厥,前后建明,允会事机,有使之才本王一直心生仰慕,如今同僚为官,自当多多亲近,本王年少,遇有不明之事还需向崔侍郎请教,还望不吝告知。” “元礼”乃是崔敦礼的字 听闻李治这番话,崔敦礼表现得诚惶诚恐,道:“陛下夙兴夜寐、励精图治,却还能知晓下官这区区薄名,实在是惶恐至极,些许微功,更当不起殿下之赞誉。” 这时候书吏将茶壶拿过来,李治亲手执壶给崔敦礼斟茶,吓得崔敦礼急忙起身,连称不敢。 李治随意摆摆手,让崔敦礼落座,笑问道:“崔侍郎前来,可是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