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也没必要讲究什么宾主之位,房俊从善如流,走过去坐下。 一旁的程处弼锯嘴的葫芦一般也不说话,拿起酒壶给倒了一杯酒,又将几样点心给挪到房俊面前触手可及的地方。 李思文也坐回去,笑问道:“这文华楼如今的声势不在醉仙楼之下,皆因得了以为能歌善舞、精通琴棋书画的花魁,不若将其叫来,今晚陪着二郎畅谈诗词、共渡佳时?” 房俊环视一周,略感意外:“你李二公子难道还不够让这位花魁相陪?” 听着李思文的话语,很明显那花魁并不在此间。 李思文讪讪一笑,道:“那姑娘很是有个性,今日已经有客,那就无论是谁前来,也绝不会换个房间。先前有人捷足先登,咱也没办法,可你房二郎不同啊,这天下那个青楼花魁不想着跟你春风一度?咱这就叫人去喊过来。” 房俊赶紧抬手:“别,人家既然有自己的规矩,何必强人所难?这些人也都下去吧,咱们兄弟很长时间没有坐一起好好说说话、喝喝酒了,今日正好,自己人轻松一些。” 他不敢让李思文去喊那个什么花魁,因为这一瞅就是要起冲突的节奏,自己虽然有个“棒槌”的绰号,可眼前这几位的脾气也没比自己好多少,说不得那边一拒绝,这边觉得没面子,便又是一场混战 张大象一看,便明白房俊今天有事要说,赶紧掏出一锭金子塞在身旁乐师手中,说道:“你们自己将这赏钱分了,吾等兄弟说说话儿,都出去吧。” “喏。” 乐师和歌姬们赶紧起身,带着乐器鱼贯而出。 待到房间内再无旁人,只余下兄弟几个,房俊才喝了一口酒,缓缓说道:“哥几个,可曾想好了各自的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