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肱骨,却生下你这等居心叵测、颠倒黑白之犬子,吾深以为憾也!” 周道务都快气疯了,说事儿就说事儿,你扯到我父亲身去作甚?还辱骂我为“犬子”这可不能忍! “休要倚老卖老,真以为吾不敢打你?!” 叫了一声,就待冲去殴打张俭。 身边薛万彻与阿史那思摩赶紧将他拉住,虽然他们也看不惯周道务整日里一副纨绔做派,可这里到底是中军帐,当着皇帝的面前,岂能任由周道务殴打张俭? 周道务兀自挣扎,叫道:“速速放开,吾今日要揍这条狂吠乱咬人的老狗!” 张俭气得须发戟张,撸起袖子就待前,骂道:“小儿敢尔!老子当年与你爹并肩作战的时候,你特么还不知道在哪儿吃奶呢!来来来,老子今日就替你爹教训教训你个不成器的混账!” 李绩和程咬金赶紧又将他拉住…… “砰!” 李二陛下忍无可忍,狠狠的拍着桌子,怒骂道:“混账!当朕死了不成?” 吓得两人赶紧站住,却依旧怒目而视,好似斗鸡一般。 李二陛下头疼不已,这一个两个的胆大包天,难不成都是跟房俊那个棒槌学的,说打就拽? 指着周道务骂道:“当年你爹与皖城县公交情莫逆,若此于军中救过你爹的性命,你身为人子,就这样对待你爹的救命恩人!” 周道务自然不敢跟李二陛下顶牛,抱拳躬身道:“微臣知错。” 李二陛下又看向张俭,语气平顺了一些,训斥道:“一把年纪了,何以还是当年那副臭脾气?好歹也是故人之后,不看僧面看佛面,你这般羞辱于他,难道就显得你很有能耐?” 张俭面沉似水,闷声不语。 他之所以发火,却并非完全是冲着周道务去的,而是对李二陛下玩平衡的方式有所不满……